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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因为吸食过量的笑气而导致脑损伤。
案发当时，温子谦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关于王辉会催眠术的猜测，也就随着PUA两任女友的谣言被打破，而一并消失了。
张鲁秀让曹翔发动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温子谦出事十天后，大年初十。
三位陪酒女，结束了被拘留的日子，走出了警局。
三人相视一笑。
“姐妹们，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哈哈，再见啦！”
三个女人笑容满面。
温子谦完了，她们的任务顺利完成，而且警方确实没有从她们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现场的一切都指向温子谦自己。
看上去三人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北京，她们是不准备继续呆了。
反正任务结束，钱到手，可以回家找个接盘侠嫁了，享受舔狗伺候的人生了。
三人就在警局门口分手。
一人上了出租车，一人扫了一辆电动共享，一人信步离开。
她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走过一个拐角，步行离开警局的陪酒女被拦住了。
“我老板要见你。”两名男子一左一右将她夹起。
她下意识想要呼救，但是却被一名男子捂住了嘴。
同一时间，她看到了刚刚分别不久，骑着共享电动车离开的姐妹，也被另外两人带走。
至于那位坐出租走的姐妹……不用问了。
不可能逃脱。
“呜呜呜呜……”她奋力挣扎，想要发出声音。
身边的男人低声道：“先休息一下，一会儿给你说话的机会，温子谦是怎么永久脑损伤的，想好了告诉我老板。”
女人的眼睛骤然瞪大。
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摆脱这片阴影。
三个女人，分别被带进了三个小黑屋，她们曾经订立攻守同盟，发誓哪怕受到生命威胁也不会说出温子谦事件的真相。
但是，很可惜。
她们没能坚持半个小时，就把能说的全都说了。
三份口供材料，汇集到了温宁手里。
不要以为温家失去了实体产业就没有能量了。
想要对付三个陪酒女，还是没有什么难度，不过里面肯定要有一些不能见光的手段，否则警方早就把她们拿下了。
得到材料之后，温宁互相对照，没有问题，整个过程十分清晰。
事情，是事发地的老板安排的。
三个女人每人得了一百万的封口费。
而当天的监控自然也不会存在。
当然，就算是有监控，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三个女人在温子谦喝嗨了之后，不停劝他吸笑气。
同时，还陪他玩“助兴”的小节目。
温子谦一下子没搂住，过头了，把自己搞成了植物人。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
“辉，怎么办？”温宁扭过头。
看着面色沉凝的王辉。
谁说王辉没有反击？
只是他的反击，隐藏得很好。
“夜场老板……呵呵。”王辉淡淡一笑，心中有了计较。
“辉，银保监会那边不行你找找刘丹吧，她小姑不是……”温宁用眼神示意。“不急！”王辉摇摇头，“如果有人针对，那他们还没出招呢。我得等他们露头，才知道是谁在使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