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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果然,他很悲剧,在狂奔的同时,只听“砰——”的一声,脑门与前方的一颗大树便做了亲密的接触,整个人被撞得傻在了那里。
岳少安见状,将手中单刀往空中一抛,身子跃起,用足了力气踢在了刀柄之上。那单刀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般,极速而去,径直飞到了那人的背心。“噗!”便刺了进去,将他朝后跌落的身体复又带了起来,牢牢地钉在了树上。
岳少安落在地面站稳了身形,半蹲着身子,喘息了几口,待自己呼吸比较均匀一些,这才直起了身子,踏步而回。路过先前被击中后脑而倒下的那人身旁时,发泄他隐隐还有呼吸。岳少安瞅了一眼,面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最后,还是迈步而过,一脚踏在了他的后颈之上,随着喉骨断裂的声音,那人算是彻底的死了。
拾起一把单刀,又从尸体上搜出了一些碎银子、干粮和水。岳少安再不停留,快速地朝着林外而去。
这一次,他不敢再进过村庄,更不敢走官道,一路上寻的都是穷山僻壤的,了无人烟的地方。所过之处,大多都是无路可寻,有的地方甚至危险万分,然而,他没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一路北上。只要逃出杨凡的控制范围,相对来说便会安全许多。
如此,行了半月有余,他脚上的鞋子早已经磨得破烂不堪,到最后干脆将衣服脱下来包在脚上,在垫上木板当鞋子用。这才又坚持着行了几日。
到了这个时候,岳少安已经是弹尽粮绝,所带的干粮和自己打的一些野味都已经吃光,连水壶之中都没有了一丝水滴。无奈下,岳少安决定先个小镇休整一下,不然,这样下去,就算没人抓到自己。自己也会饿死的。而且,从开始逃亡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越往北行,天气愈寒,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经起不到防寒的作用了。换棉衣也是迫在眉睫。
这一日,前方终于看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不过,却不是什么小镇,而是一个县城。县城的城墙并不高,只有一丈左右,而且全部都是土墙,只有城门处是用砖块砌成,门垛上方中央处写着“徐县”两个字。岳少安看了看,有些犹豫,若是小镇的话,他还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但是,碰到这种县城,必然有他的画像,自己若是被人认出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不入城。在城门前看了几眼,发现距离城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有一座破庙,便决定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再想他法。
快步来到庙门前,抬眼一看,这庙的确称得上一个“破”字。外面的院墙自然不复存在,便在里面的屋子也是破败不堪,两旁的窗户几乎已经没有了,窗沿也倒塌下来,高度只有半米左右,抬腿便可以迈入。但令人奇怪的是,门却是完好的挂在门框上的,而且上面虽然有几个破洞,相比起其他地方来,却可以说得上是“完好无损”了。
岳少安想了想,还是伸手朝着门上推去。然而,他的手刚刚碰触到门扇,还未用多大的力气,那门连带着门框便“轰然”而倒。“砰!!”的一声,掉落了进去。荡起阵阵灰尘,眯人双眼,看不清里面的事物了。
与此同时,便听里面一个声音惊叫起来:“我日,是哪个挨千刀,剐了骨头吊着肉,扯着脑袋当粪坑使的货推你爷爷的窗户,旁边有门不让你走吗?”
里面有人?岳少安微微一愣,这人这张嘴可够狠毒的,想来也是一位骂街高手,不过,灰尘遮挡,加上天气阴沉,使得他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人,听那声音却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待尘土落下,岳少安探头一望,只见里面一个身材消瘦的小子正在扯着脖子朝外面望着。两人此刻正好四目相对,只见那人一双眼珠滴溜溜地乱转,显得异常机灵,模样长到倒也清秀。却是一副乞丐打扮。
岳少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忽地脑中灵光一闪,迈步踏了进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对方也同样看着他,只见进来这人满脸尘土,好似几辈子没有洗脸一般,一脸胡子有半寸多长,头发乱蓬蓬地,身上的衣服一是污秽不堪,有的地方都几乎成了条状,隐隐还能看到里面皮肉。脚下更是别致,缠满了布条,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鞋了。
两人相互对看了一会儿,岳少安猛地伸手一指,道:“赶紧地,脱衣服——”
那人双目圆睁,这年头有好男风者,爆菊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毕竟是非主流,那些达官贵人,所谓才子有的时候好这一口,但是民间却比较少。大多数更是认为被爆菊乃是奇耻大辱,一听这话,这人顿时不干了。我日,今天这是这么了,进来一人便要脱衣服,老子以后还怎么再江湖上混。当下,这人面色一变,开口就骂:“你这个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的。老子可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让老子脱衣服?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看你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只怎地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了。”
岳少安一愣,刚要解释。那人却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唾了一口唾沫又接着道:“屎壳郎带笼头,你装什么大牲口?让老子脱,老子还要你脱呢?屎壳郎踢飞脚,还想显露一下你的黑腿腿。不过,老子也不稀罕,有那兴致,你屎壳郎翻跟头,充着愣子操地去。想玩老子,门都没有!赶紧的屎壳郎搬家,快快滚蛋。”
岳少安让他一顿浑说,没有一点插口的机会,这时见他不说话了,便道:“你骂完了吧?该到我说了吧?”
“说吧!”那人说着行到门前将门扇扶起,又道:“老子不好容易堵上,让你这个丧门星又给弄倒了。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便是让你说,你又能说出什么来,还不是屎壳郎打哈欠,臭气熏天。要么就是屎壳郎打喷嚏,满嘴喷粪。”
岳少安踏前一步,道:“还有吗?”
“没有了。快说!”
岳少安双目一瞪,只说了一句话,这小子就老实了,只听岳少安带着轻笑说道:“老子要揍你!”说罢,上去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揍得那小子一阵哇哇乱叫,不断讨饶。
岳少安看着差不多了。这才收了手,道:“怎地,服了没有?”
“服了服了!”那人摆着手道:“没想到屎壳郎抓背,你还有这么一手。老子今天认栽了。不过,老子虽然打不过你,但是,老子的清白却不能被你毁了。咱们有话好说,弄哪里据说是很疼的……”
“呃!”岳少安怔怔发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骂道:“你个浑球,尽想些什么龌龊之事。我是想给你些银子买你身上这件衣服,你想到了哪里去了!”
“我日!屎壳郎行军礼,有话你怎地不早说啊。就这事儿?”
岳少安一阵哑然,方才不是你小子把话堵的死死的,老子哪里有机会说话。不过,此时也不想与他争论这个。岳少安点了点头,道:“就这事儿!”
“嘿嘿……”那小子笑了起来,笑眯眯地道:“原来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要那啥呢。早说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不就是买衣服么?嘿嘿……”他笑了笑,猛地笑容一收,板起了脸,道:“不行——”
“呃……”这个回答,却是出乎了岳少安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