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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
“老了就是胆小，说了城主不会顾忌，你就算在这里学习魔族法门也没人管。”
“不止没人管，城主还会鼓励，听说现在城主就在招募研究魔兵和仙器的人。”
说话的基本都是修行者，但边上也有不少异族在认真倾听，偶尔也会说几句话，那些修行者也不觉得奇怪，各种聚在一起，没有其他仙城那种各个种族泾渭分明格格不入的景象。
“唉，你们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没得到这个阵法的真正妙处。”
人群里传出一个格外响亮又浑厚的声音。
“怎么，难道阵法里面还有更好的东西？”
“快说说，怎么回事？”
其他人纷纷看去，是一位身形异常矮小的老者，也不知道怎么发出洪钟般的声音。
老者嘿然一笑，“这阵法里面最好的东西，其实是舒之力。”
“舒之力，就是舒之道的力量吧，听说是城主大力推行的道，却不知缘由在那。”
“我知道，城里有好些舒之道的道场，只是听的人不多。”
“那些听的人，大半都是冲着道场主去的吧？那位冰雪一般的神圣女子，每次她来的时候我都要去看，但我只敢看一眼，多看一眼的话，感觉会……对她不敬。”
“对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其他仙城找不到这样的人，仙界也没有。”
众人一顿闲扯，好一会才回到正题。
“说到舒之道，我其实很有兴趣的，但是……唉。”
“我也试着去学过，听说从舒之道的道场修炼出来，会得到额外的功绩点，使用云通也不需要仙玉，但实在很难啊，比我现在修行的几种法则难多了，连门槛都进不去。”
“不是一般的难，这种道可能不是给我们学的。”
“前辈说说，那个舒之力到底有什么好的？”
“在老夫看来，它是提升大道的大机缘。”
老者顿了下，缓缓道，“我说了你们多半也不明白，毕竟老夫只是刚入门，还不到指引其他人的程度，不能解释给你们听，我只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理解了舒之道，哪怕只一点皮毛，也能感觉到它的好处……拿老夫来说吧，我就是修习舒之道后才突破的，在这之前，我从没想过能晋升到混元金仙。”
“啊！”
“靠舒之道突破，前辈真的吗？”
“前辈可不要骗人啊，要是真能，再难我也去学，哪怕放弃现在的法则和道。”
众人盯着老者，震惊又期待。
听不懂其他的也罢了，但老者竟然能靠舒之道晋升到混元金仙，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大好处，值得一搏。
老者点点头，缓缓道，“老夫就是这样晋升的，至于你们我就不知道了，我不会劝你们去学，也根本劝不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但有个人说得很好，舒之道绝对是值得你放弃其他法则和道去学的大道。”
“为什么啊？”
“放弃学了几千年的法则去修一门新的道？”
“前辈说清楚一点啊。”
众人还在追问，但老者已经闭上了眼，坐在那里再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