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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问道:“挺早。”
“东家,方才是陛下让我进来的。”
“没事。”宋北云落座,伸手道:“自己倒茶吧,不用太拘束。”
“多谢东家。”大掌柜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口喝干后说道:“作业我联系到了几位来洛阳这边治学的大儒,他们听闻此事之后大为震惊光火,决定联名写信去山东,相信过几日便能有答复。”
宋北云点了点头:“不错。”
“还有便是我已经让人暗中散播谣言,就说曲阜孔家多姓家奴不配统领文坛,如今应有洛阳取而代之。”
“这个倒是有些草率了。”
“东家,这并非无风起浪、空穴来风,这些年洛阳掌控了辽国一半多的学官,如今势头远比曲阜风头更劲,两方也积怨许久。”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这功课到位啊。”
“不过都是一些食客言论,得空我便记录一下罢了。”
是啊,食客言论。能在天上坊喝酒吹牛逼的人绝对不是在那些低级馆子里喝了几两黄汤就吹自己睡过几个娘们的水平,他们即便是吹牛也是有些内容的,只要细致的筛选总结,光论情报的话,一个连锁的饭店绝对不亚于一个专业的情报机构。
那现在看来山东那边和洛阳爆发一场政治战争也不过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而王公子挨揍恐怕就是导致冲突的导火索。
宋北云的手指在桌子上嗒嗒的敲着,敲了一阵后他坐直了身子:“走吧,昨日兴致被打扰了,今日再去赏花。”
“一切都听东家吩咐。”
就这么混了几日,宋北云觉得洛阳也没什么好玩了,然后他突然开始朝辽国发难。
他先是以辽国侯爵之名给佛宝奴上了一道奏疏,里头痛斥了一番辽国现在的文化境地,然后又以儒者之名痛陈如今洛阳之学风。
有人质疑他一个宋臣为什么管那许多破事,但他将辽国皇帝御赐的爵位牌子扔到地上那一瞬间,大家就不用这个说事了,而改说他根本就不是学儒家的,为什么要管这些屁事。
就因为这件事,他把那帮人一批都给掀了,要论儒学他的功底也许不如许多大儒,但在青年一代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在怕的。
而因为他的这一番操作,整个洛阳的学府世家都开始对佛宝奴施压,但佛宝奴却只是两手一摊说:我也没辙。
她的确是没辙,因为现在宋北云在帮的是山东孔家那一系说话,而孔家至今为止还是维持辽国正统地位的有力支持者,如果制止宋北云就等于否定了孔家。
所以就佛宝奴的意思来看,现在就是得让洛阳这一脉跟曲阜那一脉对撕,文化人的事文化人解决。
文化战争不亚于宗教战争,积怨已久的两方都开始铆足了劲开始对着干,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而当双方交火的一瞬间,宋北云立刻偃旗息鼓,不再发任何声音,接着便是王少爷出面的时刻了。
有些事是无从的查证的,所以当王少爷接受孔府来人的质询时,他听从了宋北云的建议,尽可能的添油加醋,再加上他那好哭的毛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外带声行并茂的演讲,生生把孔府的人给说悲切了。
虽说孔王早已分家,但他们怎么争正统是他们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都由不得外人来欺负。
这一下这几年本来就被恶心够呛的孔府开始了筹划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狙击战。
他们先是举报历年洛阳学官推官的作弊行为,甚至还有几乎动摇国本的进士科的疑似作弊。
本来还是一场学术战争,现在直接上升到了国家层面了,佛宝奴顺势一推,一句彻查就让整个洛阳乱了起来。
不过到底都是有底气的大家族,孔府那边咬了他们,他们自然不肯乖乖就范,于是乎这头也开始撕咬起了孔府,说他们暗中扶持军阀、跟金人互通有无,偷偷篡改教本,甚至还主张宋为正统。
事情闹到这一步,已经是不死不休了,佛宝奴看到桌子上堆积成山的折子,眼下这显然都是两个派系官员的互相斗殴结果。
“宋北云,救命!”佛宝奴坐在那大喊:“救命……相公……”
宋北云提着裤子跑了过来:“拉个粑粑你叫叫叫,叫魂啊。”
“你看这里……”佛宝奴指着那些折子:“一百四十多封,怎么办?”
“全部按下,让狗再咬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