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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方思雨转过来看向辛月，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心的问：“你不舒服吗，去厕所那么久？”
辛月含糊道：“没事。”
方思雨见她不想说，就没多问，只道：“要不你去找这边工作人员要个杯子，给你倒杯热水？”
刚才辛月不在，工作人员就没给她倒水。
别人都有。
辛月听见这话，眸底有什么一闪而逝，她起身，“那我出去找人要个杯子。”
……
方思雨看着拿了杯水回来直接去找姚绫的辛月，有些懵。
她没忘记刚才辛月提起姚绫时讥诮的表情，怎么现在又主动去找姚绫聊天。
辛月人气高，不少女生都想和她搭上关系。
见她和姚绫聊天，都围了过去。
辛月看着他们：“你们知道今年全国联考的状元吗？”
“你说的是顾芒吗？”
辛月点头，“对，就是她。”
“那咋可能不知道，拿了两个全科满分状元，最牛逼的是，七岁拿了一次，十七岁拿了一次！”
“还是盛听的编舞师！真的很牛逼！”
“辛月，你突然提起她干嘛？”
辛月道：“我刚才看到她了，她可能也要面试。”
“她也要参加面试？”一个女生说完，直接笑了，“真的假的，这儿可都是专业的，要么就是像姚绫这样有资历的，要么就是参加过‘声罗万象’节目的，顾芒和咱们争？”
辛月嗯了一声，“我亲耳听到她说她是来面试的，她还在白野老师的办公室坐着。”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有人冷笑，轻飘飘的说：“不是打算走后门吧？”
“应该不会，X声工场招人是出了名的实力说话，包括在公司的地位也是。”辛月说着，看了眼姚绫面前的那杯水。
“最讨厌走后门的人了，没实力，还要来祸害其他人。”
“就是，如果我们没被录取，顾芒被录取了，我就真的怀疑X声工场的专业性了。”
辛月道：“我听说顾芒虽然学习的确很好，但是人品挺差的，从小打架惯犯，是个混混。”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
全国联考的时候，全网怀疑顾芒成绩的真实性，几乎把顾芒的资料都翻出来了。
顾芒档案确实挺“漂亮”的。
“那她还选医学系？病人有得救也被她整的没得救了吧……”
辛月扯了扯唇，没说话。
忽然瞧见看着姚绫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小半杯，她低了低眸子，嘴角浅浅的勾着。
……
早上九点半，面试正式开始。
X声工场的其他四个元老都在外地举办签售会，没赶回来。
整个公司里认识知道顾芒身份的，也就早上在门口接她的许亦。
许亦刚打电话过来，说他有点事处理，让顾芒先在办公室，他等会儿再陪顾芒去面试间。
顾芒就和郁牧风在办公室打游戏。
……
与此同时。
面试间第一个进录音室面试的就是姚绫。
姚绫气质恬静，礼貌的介绍自己，“面试官们好，我是一号，姚绫。”
几个负责面试的人点点头，给了她一段视频，让她一个人录制视频里的四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