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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楚月真不想说，但看她如此，也就道：“当时我不知道他是皇上。”
“传闻说你们是在龙安寺认识的？”秦娇妤问道。
“是。”楚月道：“我一个寡妇无处可去，就暂住在隔壁上清观，外出捡柴火偶然遇到他也在捡柴火。”
“本宫记得当时恒儿是真剃了头的。”秦娇妤道。
“嗯，我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和尚。”楚月道。
“那你是当时就看上他了？”秦娇妤挑眉。
楚月不想说了，太丢人了，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当时，跟外边的喜鹊她们道：“时候不早了，准备晚膳。”
秦娇妤笑了笑，说道：“真是有意思，这山林野外，一个寡妇一个和尚，你们可真会玩。”
美貌寡妇跟俊逸和尚，两人彼此来电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秦娇妤也感觉出来了，她皇帝侄子待未央宫不一般，恐怕也是那几年的情分。
就是因为她误以为他是个普通穷和尚还愿意跟他，这才叫他动容的。
楚月道：“还是没大长公主会玩。”
秦娇妤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宫你也敢调侃。”
楚月知道她就是说说，没往心里去，言归正传道：“大长公主如今宫毒可去了？”
“去了，不过耽搁太久，他说还需要好好调理。”秦娇妤道。
“等调理好了，大长公主大概就要怀孕了吧，我看他可想要你怀孩子呢。”楚月道，不然当年也不会着急得连一声告辞都没有就紧着去各地寻药给她解毒了。
“本宫才不生。”秦娇妤哼道。
她自然也知道他想要，当年他就想要了的，只是她还不想，他才无奈给她煎药汤喝。
楚月摆摆手：“别傲娇了，听他的好好调理。”
大长公主在这边用了膳才回去的，楚月则是因为来大姨妈也早早休息。
夜幕下的皇宫显得静谧而沉淀，但在这表面之下，仿佛却又有着波涛汹涌，叫人防不胜防。
翌日一大早，封总管就接到小玄子的禀告。
“御膳房小川子昨夜里突然抽搐发了羊癫，已经送出宫去了。”小玄子说道。
“小川子有羊癫？”封总管皱眉。
他之所以会记得御膳房这个小太监，那还得是因为人是他从内务府领回来安排进御膳房的，管的也是未央宫那边的膳食。
“头一次发作。”小玄子皱皱眉，道：“不过义父，儿子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大简单？”
“哪里不简单了。”封总管淡淡道。
“如今这宫里头都在传玥妃娘娘身子骨大好，大长公主也从外边请了大夫过来帮着调理，这时候管未央宫膳食的小川子就倒下了，义父，这是不是巧合了些？”小玄子寻思着道。
“伺候你爹我都没这么用心！”封总管哼了声，道：“行了，赶紧再给安排一个过去，御膳房那边盯紧了。”
他可清楚着呢，万岁爷心心念念就盼着未央宫能够早日诞下龙嗣，盼皇嫡子都没这么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