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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亏看着眼前的楚凌淡淡地开口说道：“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楚凌？”
“是。”楚凌面露冷汗地沉声说道。
什么都感受不到，从眼前这家伙身上什么都感受不到，就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黑洞，任何感知到了这里都全被吸了进去。
这种深邃未知的感觉，在此之前楚凌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那就是琴姬！
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强啊，怎么会这样？
“嗯，果然是个人才，如此年轻就能以一人之力对抗四名同阶高手，听说总参谋和总指挥都是你杀的，不错不错。”夜亏的眼神似乎要将楚凌看穿一般，缓缓点头赞扬道。
楚凌闻言眉眼低垂着说道：“大人谬赞了，我只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应该做的事情，好啊，好一个应该做的事情，那你之后杀掉精神崩毁的异能者，也是应该做的事情？”夜亏突然话音一转，语气瞬间变得严厉了不少。
一时间，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搭在楚凌的肩头，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用不了异能了！
比起黑鹰妖王的异能量封锁，夜亏的显然要强上很多，楚凌甚至有种感觉，即使他费尽精神力恐怕也没办法从对方那里抢到多少异能量。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失误，因为我看那位地字卫的前辈竟然将那小丫头扔出去挡招，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丫头的死活并不重要。没有提前询问清楚，是我工作的失职。”楚凌站在那里平静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其实夜亏既然今天来找他了，那就说明他们已经将情况给了解得很清楚了，对于他的处置，这些人也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所以说这种时候还耍什么小心眼显然是十分愚蠢的行为，照着事实说，然后认错就完了。
“呵呵，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你。”夜亏淡淡地笑了笑，声音平静地说道。
“大人请讲。”
夜亏看着面前的楚凌，眼神危险地问道：“我听说你明明从众多高手的手中将活着的容器给抢了下来，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杀掉呢？”
一滴冷汗不自觉地从头上滑向眼角，早就猜到这些人不好糊弄，但还是没想到他们会在一开始就问这个问题。
楚凌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摇了摇头说道：“大人似乎误会了，我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而是当着昔日故人的面，只不过是其他人碰巧在场而已
。”
“哦？是吗？”夜亏闻言反问道。
“是的，这位故人曾经多次阻扰我执行任务，我已经看在以前的情面上对她多次警告，但是她始终不当回事，我也只能让她有个深刻的教训。又恰好，那个容器是这位故人最重要的人。”楚凌说着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
“我想着既然死活不论的话，那不如就拿这个她最在意的人开刀。”
“原来如此，可你既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呢？”夜亏笑了笑说。
“一来我之前差点儿就要杀了她的，是那个容器跑出来捣乱了，之后的时间也不允许；二来那时我已经重伤，与其因为私人恩怨去杀人，还不如将组织要的容器抢到手；三来，杀人，不过诛心。”楚凌声音低沉地开口说道。
“哈哈哈！好，好一个杀人诛心。”夜亏说着看向楚凌，“你说的这些，我暂且相信。你以一人之力杀掉总指挥和总参谋两人，这是大功；不过你错杀了关键性的容器，这也是大大过。”
“某种程度来说，容器的重要程度还在刺杀目标之上，所以功不抵过，还是得有些惩罚。”
楚凌闻言顺从地说道：“任何惩罚，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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