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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义忠亲王的,起码义忠亲王要入继大统,他这一脉也要确保有继位权力,这一点一度和内阁僵持不下。
「那寿王禄王他们······」这是关键。
「暂时搁置。」柴恪顿了一顿,「内阁的意思是到时候再来确定,大概意思还是如果没有其他意外,义忠亲王世子作为太子,肯定继位,但内阁并不排除其他可能。」柴恪摊了摊手,「比如太子病故,又比如太子表现无法让内阁满意,那么······」
「那么,一切皆有可能,决定权仍然在内阁手里。」冯紫英随即反问:「那是汤宾尹入阁?」
「不,汤谬二人都入阁,否则义忠亲王不会答应。」柴恪冷笑,「叶方二位就把咱们湖广士人给忽略了,东鲜很生气,但现在这个局面,需要一些人做出牺牲。」
如果七位阁臣理论上无论如何都应该考虑一位湖广士人,但现在只给了官应震一个礼部尚书作为安慰,七名阁臣中江南士人多达五人(叶向高、方从哲、顾秉谦、汤宾尹、缪昌期),北地士人二人(齐永泰、李三才)。
冯紫英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义忠亲王是担心内阁中只有汤谬二人中一人的话会出意外,所以才要让二人同时入阁,以免日后生出不测?」
「嗯,要换太子,内阁须得要全票支持,义忠亲王就是如此想,汤谬二人关系并不好,他只需要确保其中一人忠于他,也可以保太子位不失了。」柴恪点头。
冯紫英同样报之以冷笑,「义忠亲王就能确保汤谬二人忠于他?他们可都是江南士人,在士人利益面前,恐怕义忠亲王会绝望地发现他上当了。」
柴恪也微微冷笑,「谁能说得清楚呢?也许义忠亲王还能买通其他某一位阁臣呢?好歹江南三镇还在嘛,也许这是他的倚仗?」
「倚仗?倚仗如果放在江南,那就不是倚仗,是绞索了,叶相方相如果连这个都能容忍,别说其他人,就是汤谬等人都无法接受,看吧,顶多一年就能见分晓。」
冯紫英和柴恪都会意地抿嘴一笑,既然如此,那就看下去吧,都觉得自己稳操胜券,那就看谁笑到最后。
随着重臣们陆续到来,汇聚在文渊阁附近,在阁臣们尚未到齐之前,大家伙儿习惯于在文渊阁外的大槐树下随意讨论。
目前阁臣也就是所谓的大学士是四人,七部尚书加左右侍郎,二十一人,都察院都御史和副都御使四人,通政司通政使一人,五寺中只有大理寺、太常寺二寺的寺卿是正三品,加上顺天府尹一人,也就是说,目前京中重臣一共有三十三人。
数目不小了,但有些人选尚未补齐,比如工部和商部的侍郎各缺一人,都察院的副都御使也缺一人,再加上有些因病,有些外派公干,所以今日的朝会,或者说因为皇帝缺位的重臣会议,实际上只有二十六人。
如刑部尚书刘一爆因病暂时在家休息,还有兵部左侍郎孙承宗就还没有回来,另外商部一位侍郎也到榆关去了,都察院一位右副都御使去了湖广,都还尚未回来。
会议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通报和南京谈判的进展,要有一个结果了。
「陈继先这个鼠辈,和牛继宗、王子腾他们沆瀣一气,早就有了默契,
朝廷早该断了他的粮饷,.....·「有鸟用!扬州繁华胜苏湖,那些盐商拔根汗毛比北地鸟都粗,真要把那厮逼急了,他还不是只有对扬州商贾动手?」
文臣中照样有粗豪之辈一样敢大放厥词的。
「他要动手就去动,反正也不是朝廷的责任,他们不是要一直抵制朝廷派人么,非要陈继先,现在真要吃了亏,怨得谁来?」
「要我说当初朝廷就该命令西北军顺着徐州南下,直下扬州,牛继宗和孙绍祖根本就是守户之犬,只敢把凤阳庐州守着,难道还敢北上不成?」
「现在都是马后炮,之前谁在那里吆喝说徐徐图之,北线军团撤到京畿去是谁的主意?」
「哟呵,这会子要翻旧账了?当初谁在那里说漕粮断绝,处在兖徐之间进退两难,粮草不济,还不如到天津卫那边,还能从海上运粮补给?」
「荒唐!那时候辽东建州女真蠢蠢欲动,察哈尔人袭扰蓟镇,孰轻孰重,谁缓谁急,难道看不出来么?若非北线军团北上,辽东事急来得及么?鼠目寸光,也来妄谈军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