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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敏儿鼓嘴,捣了他,“你十八岁时,我才十岁,十岁能生孩子吗?”
“那咱们现在可以加把劲啊。”
“你不是很加劲了嘛。”
夏臻伸头亲了小媳妇的侧脸,“你也得加把劲才行。”
呃……
住到小木屋群,麻敏儿让丫头们轮留值班,他们的小院子,除了单小单自由出入外,只有一个丫头,在早晚时分过来收拾一下,或是送些他们需要的东西。
夏臻小两口基本上独立生活,大部分事情都亲力亲为,很有普通人家小两口过日子的感觉,除了凌晨、傍晚,夏臻练兵以外。
夏臻已经把他二万兵卒宿到西草沟西边山地上了,在那里安营扎寨,训练、生活。
卫仁说道:“王爷,实际上,我们的兵卒有二万三千人了。”
“年前年后增加了三千多人?”
卫仁点头,“一些年轻的流浪汉,或是想投兵的年轻人,我们都收下来了。”
“要小心,不要让人抓住了把柄。”
“属下明白!”
——
麻敏儿一直惦记着木屋群防火之事,她想到了现代自来水,要是把北山上的泉水用自来水管引到村子里该多好啊。
但她知道,这不现实,就算不要PP管,也要用铁管,可这个时候的铁管可不是那么好铸造的,用竹子?
麻敏儿找人试了,先不说竹节处多有不便,而且这竹子使用寿命上似乎不那长,不经久耐用。
那该怎么办呢?
不知不觉,麻敏儿带着单小单、夏小忍到了北山,爬上了并不高的小山丘,也不知从那里流淌过来的水,很清澈,顺着小溪一路往下流,到了一处深水潭就止步了,原来鲜活的水,倒是变成了死水,绿层层,好像有很多浮生物一样,还真是糟糕。
麻敏儿看着村子里的人挑水担肩,真是挺吃力的,而村子里的井是打了,但不怎么蓄水,大部分人还是习惯到这里担水吃。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活水直接流到村子里呢?开条小河。
“会干涸。”一位老年妇人挑着水担说道,“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试过多次了,蓄不住水,就像贵人你打的井一样,没什么水。”
麻敏儿朝村落看过去,还真没有河,也许这也是它贫穷的一个原因。
“可是春天马上就要到了,我还想亲手种瓜果蔬菜呢,这没水怎么浇灌?”
“谁说不是呢?”老妇人担着水离开了。
麻敏儿再次看向深水潭,“我可不想喝这样的水?”
“少夫人,那就让人多做几辆拉水的车子。”
麻敏儿摇头,“这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旦我们离开,这三个村子的人口还会流散,人们的生活又会贫穷,进入下一个死循环。”
“那该怎么办?”
“是啊,那该怎么办?”
麻敏儿想到了凉州城,“地下河道,旱井……”他突然想起曾经旅游过的某个小镇子,“我有办法了。”
“少夫人,是不是用凉州城的方法?”
“是,哦……不……不是。”麻敏儿兴奋的小跑起来,“我们去找秋大哥。”
秋白砚听了麻敏儿构想后,点点头,“我觉得可行,我去找工匠,招打杂人手。”
“秋大哥,这可是关系到西草沟多少代人的福祉,马虎不得。”
“我知道了。”秋白砚笑容明朗。
——
夏臻在西草沟练兵,麻敏儿为西草沟人谋福,京城里,风江逸加大力度收商课税,五天一收,一旬一报,国库的银子,以眼见的速度增长起来。
“老太师,你果然不辱朕的使命,好,好啊。”元泰帝连连感慨。
风江逸低眉垂眼。
元泰帝感觉到了他的态度,眯起眼,“太师在怪朕?”
“圣上,言重了,老臣岂敢。”风江逸连忙揖礼陪小心。
元泰帝倚到龙椅背上,“老太师,那你说,我不处置夏子安,难道要处置你,或是吏部官员,让他们堵上世家大族的悠悠众口?”
“圣上……”风江逸抬头。
“夏子安两年前离京时,惹得众世家敢怒不敢言,朕不找他堵口,找谁?”
元泰帝的反问,让风江逸张口结舌,“老……老臣……”
“老太师,你云游北方,和夏子安成为朋友,朕甚感欣慰。”
“圣上……”风江逸内心暗暗叹了一口气,原来圣上内心什么都懂,原来他也难啊。
“原本正月十五花灯,朕想召见他,结果他到好,出城了。”
“多谢圣上……”风江逸再次揖礼。
“既然你懂朕的意思了,有空跟他讲一声,谁让他是二愣子。”
“……”风江逸除了揖礼,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元泰帝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开口道:“正月马上就要结束了,光八大胡同的课税,就抵上往年整个京里的课税,朕……”
看着脸色渐沉的元泰帝,风江逸缓缓开口:“圣上,商贸繁华一旦进入良性循环,那么课税就会成以倍数的增长。”
“老太师何意?”
风江逸道:“圣上,去年腊月,平民的生意好做,不仅让平民的日子好过,还带动了更多商铺子的繁华,一环套一环,于是乎,八大胡同的商课税……”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元泰帝微眯眼,“不得放松,不要让商课税有头无尾。”
“是,老臣明白了。”
——
刘载离和父王、母妃一起吃了正月第一顿早餐。
“子离啊——”
“父王!”
宁王问:“你手下的铺子减了多少收益?”
刘载离抬眼,顿了一下回道:“跟往常差不多。”
“你交多少税?”
“和父王你一样。”
“那怎么会和平时一样呢?”
“我的生意有很多应季节,刚巧到了腊月,货量多起来,所以总体没什么出入。”
宁王摇摇头,“我和你母亲名下的铺子、田产,少了不少银子。”
刘载离微扯嘴角,“那是因为父王你以前不交税,所以乍交之下就好像割肉。”
“可不就是割肉嘛。”宁王连连摇头。
“父王,一朝天子一朝臣,有时该我们宗室出力的我们就出力,这样才能……”
“道理父王都懂,可把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掏,还是心疼啊。”
“父亲,不必如此。”刘载离又说了些话,疏导了父亲内心的失落,皇上支持风太师这么明显,他不能让父亲撞在这个节点上,那对整个宁王府的伤害是不可估量。
宁王妃见他们父子说得差不多了,她道:“离儿,前一段时间,你太忙,母妃没让你去尚书府,现在有空,赶紧去一趟,不露面不礼貌。”
刘载离停了一下,点点头,“是,母亲,礼物请帮我备一下。”
“母妃早就备好了,就差你了。”宁王妃边说边调贶儿子。
“是,母妃,我知道了。”
——
正月没过完,刘载呈就不耐烦了,跑出了城,溜到了西草沟,“喂,麻二娘,我来啦!”人还没有到,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一群人正围在什么东西前,窃窍私语,听到叫声,纷纷立起身,转过头,朝来人看。
“麻二娘,麻二娘……”
“我二姐不在,你不要叫了。”麻悦儿不悦的看向来人,鬼叫鬼叫什么,真是的。
跑到跟前,刘载呈咧开一嘴白牙,“四……四娘……”懵懂的小郎君,眉眼间,俱是差涩。
“有什么事吗?”
“你们蹲在这里做什么?”刘载呈没事偷跑过来玩,那里回得出来,只好反问。
“没什么。”麻悦儿没有正面回答。
“没什么?那你们蹲在这里做什么?”
村子里的小童道,“我们在看水道。”
“水道?”
“是啊,贵人,你看。”小童因着他的衣饰叫他为贵人。
刘载呈连忙凑到近前,“不就是石头做的水槽嘛。”
“嘻嘻……”小村童不知道怎么回这话了,笑道,“我们在等山北的水放过来。”
“原来你们站在村口就为这事啊。”
“是啊。”
村子北山溪流尽头,流水已经被接到石水槽内,水顺着石水槽往低洼的村子里流过去。
麻敏儿带着一众人跟着水槽里的水往村子里跑,“看,水流得越来越快了,我们都快跟不上它了。”
秋白砚跟着跑了几步,停了下来,站在石水槽边上,弯腰伸手掬了一捧水,又清又澈,又看了看石槽,紧实的底部结构,水不会再渗下去不见了,只要山上的溪水不停流,这里的水也永不断停,甚至,雨天的水也能聚集。
秋白砚看向跟着水流欢跑的小东家,每到一处,她总能以已之力,为别人谋福祉,也许是上天掉落的仙女吧。
麻敏儿一直跟着跑到了顶头的村子口,看着水从各家各户边上穿过,就跟沟渠一样,人们可以随时随地用上水了,现也不用担水,也不要运水了,无真是日常用水,还是浇灌菜畦、田地,都方便极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