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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晴手机上。
“方小姐，你们在哪？”
老梁虽然语气很平淡，但林萧却看的很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十分难看。
方晴眼珠子转了转，“我们在吃东西，老梁，你的事办完了？”
“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
方晴捂着手机，低声问道，“怎么办？”
林萧想了想，“就说在什刹街吃串。”
“行！”
什刹街就是林萧驻足的那条街，只不过现在什刹街大部分门店都关门了，想找个吃串的地方也未必容易。
两人迅速离开，直接打车前往什刹街。
在给了司机五百块的情况下，司机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一路飙车，十分钟后就来到空空荡荡的什刹街。
只要有钱，敲开一家串儿店轻而易举。
当老梁沉着脸来到的时候，一家烤串店正热火朝天地营业。
门前十张桌子坐满了客人，而林萧与方晴正吃的不亦乐呼，桌上摆满了空啤酒瓶。
“老梁，快过来！”林萧朝老梁挥挥手。
老梁眼中闪过一道隐晦的暗色，冷哼一声没跟他说话，径直坐到方晴身边，淡淡问道，“你们晚上一直在吃串吗？”
“是啊，这里的串真是太好吃了，没想到在这偏远的小地方，也有这么正宗的西域羊肉串。”方晴哪还有淑女的样子，不但吃的满嘴油腻，一条腿还架在另一把椅子上，更像一个小太妹。
林萧朝老板招招手，“老板！加双筷子，再来一箱啤酒，烤个百八十个串。”
“好嘞！”
过了一会儿，老板搬了一箱啤酒，气喘吁吁放过来，陪着笑，“患儿一会就来，几位还有什么需要？”
老梁看了老板一眼，缓缓起身，拉着他走向店里，说道，“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东西。”
“好啊！里面还有一些鲜鱼虾壳之类的海鲜，老板尽管挑！”
走到一半，老梁靠近老板，沉声问道，“我问你，那一男一女什么时候过来的？”
老板愣了下，好像在思索，然后很肯定地说道，“大概七点多吧？一直吃到现在，真没看出来，那女的比男的都能吃，吃了两百多串了。”
“你确定？”
“当然啊，我六点半开始营业，刚摆好摊位，这俩人就来了。今天这条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本来我打算随便卖点就收摊，后来人越来越多，我寻思着能赚点是点。”老板像是拉家常似的，把老梁带到店里。
“这是海鲜，想要什么自己挑！”老板指着一个全是鱼和虾的大水池笑道，“我去催催他们的串儿。”
“好！”老梁皱着眉头，喃喃道，“不是他们，那又是谁在捣乱？”
洛市的计划失败，老梁很受伤。
到了南家口，本以为可以顺水推舟，没想到还是中途出了岔子。
按理说林萧他们在现场，一旦出手，有他手下推波助澜，事情早就成了。
可到了现在，他的手下一个都没回来，?那就意味着行动失败。
“老梁！发什么呆呢，快来吃串儿。”林萧咧开嘴，满嘴的肉，朝老梁笑道。
老梁哪有心思吃饭，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吃，我对串过敏！”
“过敏！嘿，你这毛病可真奇葩，头一回听说吃串还过敏的。”林萧好像在故意挤兑老梁，说话很大声。
老梁黑着脸不搭理他，径直转身走向街面，声音远远传来，“明天早上老地方集合。”
“好嘞！”林萧笑问道，“明天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