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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下去？”
“……”
湛乐没说话了，她希望解决，可真的能解决？
快九点的时候，大家相继离开，湛文舒，秦沛留在老宅，其他人都回去了。
湛起北今天高兴，从热闹的家里到现在的安静，老爷子脸上也挂着笑。
“外公，您现在困吗？”
“不困，外公精神的很！”
“那现在我们走一盘？”
“哈哈，好！”
秦沛扶着老爷子去下棋，湛文舒看着，脸上是笑。
她想跟爸说说廉时和在行，但这两天还是算了。
这件事先放一放，让老爷子好好高兴高兴。
韩鸿升自己一辆车，湛乐和韩在行一辆车。
湛乐不知道湛起北跟韩在行说了什么，她始终不大放心，所以，她要跟韩在行一起，把韩在行送到家，好好问一下。
车子驶入城中的一片别墅区，韩在行把车子停到车库，两人下车。
韩在行知道湛乐有话要说，他没有赶湛乐走。
母子俩走进别墅，韩在行去倒水。
湛乐放下包，先一步过去，“妈来。”
韩在行没阻止，他坐到沙发上，身体陷进去，眼睛闭上。
湛乐端着热水过来，看见他灯光下的脸，这张脸多么好看，可是，多么让她心疼。
她的儿子不开心，她也跟着不开心。
“在行。”
韩在行睁开眼睛，接过水杯。
湛乐坐他旁边，看他喝水，说：“是不是你祖父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的？”
“嗯。”
湛乐不大相信，因为韩在行这模样，明显就是说了什么。
“在行啊，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跟妈妈说，妈妈只有你一个儿子，你明白吗？”
湛乐握住韩在行的手，很紧。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什么都是向着他的。
韩在行看着茶几上的相框。
相框里有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林帘的，她站在梅花树下，眼睛看着他，浅笑。
他这么看着她，就好似她在对着他笑。
韩在行眼里清冷不见了。
他拿起相框，摸照片里的人，“祖父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说很好，在吃药。”
“祖父说，他很担心我，可我觉得，他更担心湛廉时。”
湛乐眼睛微微睁大，她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她却一下子哑了。
“祖父希望我身体好，这样的话，就可以把林帘给湛廉时了。”
“在行……”
湛乐声音发颤，她眼睛也在闪动，心里极其不安。
“所以，我说我在吃药，我要让祖父知道，林帘是我的命，我不会放开林帘，更不会把她让给湛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