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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
贺风卿一愣。
空气一下子变得让人觉得窒息了起来。
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两道无法合并在一起的呼吸声。
少女的眼睛平静如水。
但为什么心里却像是被人狠狠地、重重地锤了一下呢？这样明显的疼痛，就像是在心里如棉丝一般拉长，清晰又带着剥丝抽茧一样的蚀骨。
“为……”
刚出一句话来，贺风卿就觉得胸口有一阵阵的钝痛，连说话的声音都梗了一下，导致后面的话都来不及说下去，就苍白着脸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待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几次之后，勉强地撑住了自己，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为什么？你不心疼我了吗……”
“不是。”
秋舒一愣，立刻上前说了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风卿刚开始说话的时候秋舒就感觉到哪里不对了，这个声音和语气，好像一下子就觉得非常失落委屈，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经被黑色的东西给覆盖住了，什么光亮都看不到了。
秋舒虽然不太明白贺风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直觉上一下子就知道他好像感情上有些不对了。
她立刻上前，一直白皙柔软的手轻轻地覆了上去，“你是觉得我不想去吗？不是的哦。”
贺风卿抿了抿唇。
低着头听到自己头上的声音缓缓地说，“你现在还在上升期，我不想给你添麻烦，这样对你不好。”
秋舒说着，还摇了摇头，“我不舍得。”
很轻的一句话，却重得沉甸甸的，一下子就捶打在了贺风卿的身上，他浑身一震，抬头一看。
是……是为他着想吗？
她……在为他着想？
秋舒眨眨眼睛，歪了歪头，“你这是喜欢我吗？”
“什……”
少年突然整个人后退了两步，耳尖被染得通红，苍白的脸色因为秋舒说出来的话而涨红，变成了一个粉嫩嫩的粉蒸桃子。
秋舒少见他少见那般慌乱地一味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上，“你……你怎么开始说这个！”
“难道不是吗？因为我也是呀。”
贺风卿一怔。
抬起头来，眼睛都亮晶啊晶的，不过脸上的红晕依旧和刚刚留着的还是一样，“真的吗？”
秋舒在之前的位面里早就已经记住这些东西了。
即使是不理解。
但不管是从自己的感觉上，还是主神碎片靠近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接近的想法，都是可以归类为“喜欢”的程度。
既然是这样，那在秋舒的想法里，自然是要和主神碎片说的。
“嗯。”
秋舒点了点头，“但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所以去你家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如果你不想吃医院的饭，我就每天给你带好吃的。”
贺风卿的表情这才柔和了起来。
之后一段时间，秋舒也确实是每天都过来送饭了。有时候是上午，有时候是晚饭，送之前就会告诉贺风卿一声，贺风卿便会派人来接她。
贺风卿吃饭，秋舒干脆会带着ipad过去画画。
“对啦，我跟你说哦……我偶像现在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