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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我想和你们合作。”
“为何？”分明如今苍晴有更好的选择，比如盘族。
就听到苍晴已经再次说了起来：“我不想再和盘族有任何的关联了。盘族，以及盘族的人都让我恶心。我也不想苍族的后代再靠着盘族活下去。我实话和你说，我去过盘族。千年前，那时候我也才是个刚刚及笄的姑娘。每个被选作苍族圣女的人，都有机会可以去盘族，因为如此，才能在盘族的帮助下拥有千年的寿命。但是盘族的人为了控制我们，并不会让我们和他们一样活的那么长，但是一千年也足够苍族的人稳住了。”
原来盘族和苍族之间还有这样的关联。
“对于刚才说到的九公子，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不过也就是几面之缘。我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激动。是因为九公子，盘宣和我，我们三个人在盘族的时候发生过一些事情。既然你现在能够提到九公子，必然也知道他的状况。但是当年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并不弱。他是为了救盘宣才伤了自己的。所以我刚才才会那么激动，我觉得盘宣怎么也不会这般无耻吧。不过也许真的是我高看了他。”
说到过往，苍晴的眼神中透着一些黯淡。
她抬头就看到云千悦在很认真地听，眼睛晶晶亮，看着就让人新生喜悦。这是少女才有的眼神吧，面对一切都还保有热情的眼神。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倾听了，苍晴也不知道为何，竟然说着心里舒服了几分。
索性她就继续倾诉了起来，人总是希望倾诉的。
“其实，当年我先喜欢上的人是九公子。我还从未见过那般仙风道骨的男子，文质彬彬，嘴角永远带着笑容，那笑容能让人心中发暖。我从小在苍族长大，寄予了厚望，我很辛苦，到了盘族我也很努力，生怕学不会，所以那时候的我谨小慎微。好在，那时候有他。有一次我练功遍体鳞伤的时候，他递给我了一方帕子和一瓶伤药膏。那两样东西是我这辈子收到的唯一的礼物。而他也自此活在了我心中。”
听着有些让人觉得悲伤，云千悦微微拢起了眉头：“那前辈又为何会和盘宣有牵扯。”
“盘宣此人甚是下作！”苍晴双手紧紧捏起，恨意不用表达，完全能让人感受到她对盘宣的厌恶，“因为盘宣，我这样的人算是彻底配不上九公子了。即便想念着九公子，也许都是对他的玷污。故而，我将自己的喜欢压了下去，也渐渐远离了他。他是个极其聪明和敏感的人，发现我对他的疏远，也不再接近我，后来我就离开了盘族，正式成为苍族的圣女，如今已经是苍族的老祖宗了。我都没有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还会听到九公子这三个字。”
说到这里，苍晴猛然抬起头看向了云千悦。
“悦儿。”
云千悦一怔，苍晴竟然喊她悦儿，把她唬了一条。
“如果将来有机会，能不能帮我远远看他一眼。我只想知道他可安好。”说着，苍晴再次低下头，她竟没有想到，她还会为他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