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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上面记录的东西，眉眼止不住的跳。
这正是她长期用在司徒麟身上的图。
眸光闪烁了一下，她敛起笑容，看着司徒暗，缓声问道：
“你是查到的？还是昨日安安告诉你的？”
“她告诉我？”
司徒暗皱了皱眉：
“怎么她昨天也接触过你的香吗？”
雪妃牢牢盯着他的眼，想要从中看到一点动摇。
可是没有。
难道柳安安真的是不知道？或者是察觉到了也没有跟司徒暗说？
此前司徒暗确实是曾在她燃香的时候来过。
她一时间想不透，就索性不去多想了，只定定的看着司徒暗：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把我捆了交给你父皇吗？”
司徒暗没有回答，只看着她道：
“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
雪妃脸上忽然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用指尖抚了抚自己的面庞，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
“当然是为了你能成为这天下之主，否则我为何要浪费这么多年的时光，磨掉我这容貌，去和你父皇在一起？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儿子。”
为了他？
为了他就不该做这样的事。
司徒暗觉得愤怒，脸色也变得很差。
“所以你到底瞒了我多少的事情？”
“你觉得呢？”
雪妃笑看着他，
“其实我瞒你多少，骗你多少，这都无所谓，你只要知道，我会将你推上帝位，这就足够了，你若是有心，就想想办法，早点登基，还有，不要再给你父皇解毒调养身体，他都这把年纪了，再活下去，能有什么意义。”
司徒暗捏了捏拳，眼中酝酿着怒火和失望。
他知道自己母妃一直很有问题，可他没想到他母妃是一个这样的人。
雪妃看着他这神色，却还能笑得出来：
“你是觉得你父皇比我重要？既然如此，为何不将此事公布于你父皇面前？还是说你在顾虑着什么吗？”
“暗儿，为娘发现你自从成了亲，人都变软了，从前你是个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暗王，现在，反倒是变得有血有肉了，这变化说实话，为娘并不是很满意，若非我觉得柳安安这孩子乖巧懂事又于你有助，我早就反对你们二人了。”
“你别想动她。”
司徒暗浑身气势骤然变得冷厉，眸光也凌厉的可怕。
“你这么多年蛰伏皇宫，究竟是什么身份，又是想要做什么？”
“你想知道？”
雪妃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答应为娘一件事，做到了，就告诉你一切。”
“什么？”
“年终祭祀，我要你看到你主持，明白吗？”
年终祭祀……
司徒暗眸色暗了暗，冷冷看着她；
“你应该知道主持这个祭祀意味着什么。”
“我当然知道。”
雪妃依旧笑着：
“一般都是太子来主持祭祀，今年若换了你……”
她没有说后面的话，可她和司徒暗都心知肚明。
就算司徒暗和司徒麟不多想，可其他人，都会觉得是司徒麟属意将储君之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