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p; “曹翔你这什么情况啊?”他都不说“老曹”了,直接以名讳相称,“这段时间你应该休息放松啊,你怎么还在办公室刷夜?公司的电不要钱可劲儿造是怎么的啊?”
这就已经相当不满了,主要是成何体统啊?要是有个外人来拜访,本来小康窗明几净空间宽敞,周围墙边还码着一圈花草,办公区的印象应该非常好,结果探头往区块链这边一看,好印象不就跌停了吗?
没想到曹翔根本毫无所觉,三下五除二在屏幕上调出一堆工程,然后点开保存过的视频:“她,我说的是她。”
楚垣夕再次懵逼,视频里是高文明?什么情况?
我靠!房诗菱的区块链直播!他诧异的看了看另一个屏幕上的工程文件,当然是看不懂的了,就连打开的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只听曹翔说:“楚总,这些工程,是我破了他们端口之后反向粘条粘出来的,你看这个技术特征。”
说着他打开另一个库文件,楚垣夕这回好歹看懂打开的是什么了,因为是小康的库。虽然写代码他不行,但是自己家的代码库结构总是认得的,偶尔还要进去随机抽查一下呢,此时曹翔打开的正是游联网项目下的核心库文件,其中主要是曹翔的课题“内外链”技术在游联网中的应用。
然后曹翔直接使用对比工具一对比,指着屏幕说:“左边是我破了众创通汇之后解出来的,是他们的区块链技术特征。右边这是咱们库文件里的。”
楚垣夕双手掐腰,深深的皱起眉头:“他们,抄了咱们的?咱们代码泄露了?还是怎么的?”
虽然他不懂代码,但是对比工具里清晰的显示着两边某些段落一个字都不带差的,这是谁致敬谁?代码泄露确实是个巨大的雷,难怪曹翔这么急呢,看起来在公司刷夜并不是为了省电,而是为了追查这件事,刚才是严重的错怪他了!
“等会,这左边这些是你逆向人家的后端然后自己写的吧?所以才写的跟右边一模一样。”楚垣夕忽然又想到事情不对,左边的代码并不是曹翔拿到对方的代码库之后解出来的,而是曹翔手写的,那跟右边有一样的不是很正常?都是他写的可不一样嘛!
“这个不是重点,不是哪行代码谁抄谁的问题,楚总。”曹翔的焦急予以言表,就是肚子里有话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干脆稳了稳,挑一个保证楚垣夕能听懂的说:“是技术特征一样,你明白了没?发白皮书的话,咱们家和他们的白皮书差不多。”
楚垣夕心说意思就是我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了呗,不过这没关系,现在听懂了,丫挺的偷我小康的技术,孙贼!难怪曹翔说房诗菱惹上大事了呢!
“这事完不了!咱们怎么办?先抓内鬼?”
楚垣夕以为自己是个很沉稳的人,临危不乱,出这么大事都不慌,没想到他正在做心理建设,突然,曹翔说:“不是内鬼的问题,我说句膨胀的,就我这技术,打开了你让人偷,会偷的全世界不超过50个。
这家众创通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当初在米国坑了我的那个学弟鲁宾搞的!他们服务器协议分明就是内外链!他有我当初写的代码,封装好的了接上就能用。他们现在搞的绝对是资金盘,随时卷钱跑路的那种,我拿人头担保!
他们现在玩的叫‘双面胶’,拿合法的应用做宣传,推非法的资金盘吸储,下一步肯定是玩现金流那套。而且我埋头破解的这几天完全想不到他们发展的多么酷烈,等破解完一抬头都泛滥了,现在这个吸储的速度搞不好已经圈了几十亿了,速度超快的啊……”
说话间,曹翔忽然发现楚垣夕的表情不太对,似乎突然愣住了,双眼有点失焦?
过了那么几秒,只听楚垣夕发出木然而且空洞的声音:“你是说……房诗菱搞资金盘开交易所骗钱?像滇南泛亚贵金属那样?一坑好几百亿?”
“不是她,她就是个主播,肯定是她背后的人!”
“你要说她偷我代码吧,我倒是信,这种事她说不定干的出来。你要说她坑几十亿上百亿然后跑路,我真三观碎裂了啊……”楚垣夕像是没听见曹翔的解释那样说着,不过他的状态也没那么差,很快恢复过来,只是像是特别犹豫。
又过了一会,曹翔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听楚垣夕突然说:“老曹,你说像房诗菱这样,抓住要判几年?”
“这……”曹翔心说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惯犯!“得看她知情不知情吧?现在这个形式,不知情可能就轻判了,知情的以这个数额,肯定大案了,15年?”
曹翔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垣夕一边猜测他的心理活动,只听楚垣夕说:“15年,那出来都46了……唉,一辈子就过去了的感觉……”
谁的一辈子啊?这糟弄的曹翔都不知道该怎么吐了,心说要不咱别举报?这资金盘国家要是不管,现金流可是很雄壮的,跑一年都不见得露馅,到时候可不是几十亿的事儿。
不行,楚总必须得坚定!曹翔赶紧强调了一下问题的严重性,顺手说了说他是怎么发现的过程。
结果楚垣夕的眉头拧成川字,“你傻吧老曹?怎么可能不举报啊,这至少好几十万人受骗。我为了她,知道了当不知道,今后我还混不混了啊?你让我后半生在自责中度过?而且你发现有问题就应该立刻告诉我!当时我立刻把这公司举报了不就完了吗?你为啥要等我回来啊?”
“不是,那个时候有可能冤枉啊。万一真是有人打着他们旗号搞资金盘呢?”
“呸!只要进警察系统查一下他们有没报警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你啊你,经验太少。”楚垣夕长叹一口气,幽幽的说:“而且,就算冤枉怎么了?又搞外汇又搞token的本身就不可能不合法,一举报一个准,错是肯定错不了的。”
“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啊?洪洞县里有好人吗?”
曹翔心说你对你老情人可真够恨的啊……
不料楚垣夕又变回幽幽状:“不过我还是希望他们这回搞的不是骗局。哎你说有没有可能人家拿你技术干正事啊?说不定是那个叫啥来着,对了,鲁宾,把你的技术卖了呢?”
曹翔一挠头“应该没这种可能,做资金盘的也是他们。我把资金盘的客户端也做了逆向,之后出来的结果一样。技术特征是骗不了人的,只有他们。”
楚垣夕彻底死心了,只是想到房诗菱,又有点悲从中来:“这事交给我吧。”
实际上小康还没建立自己的上层通道,有这种事还是得找袁敬,他路子野。楚垣夕主要精力一直放在生意上,无论巴人还是小康的PR也都是普通的PR,一般的公共关系还可以,这种大案级别的就差不少了。他倒是加过一些市委宣传部领导的联系方式,主要都是因为召开游戏方面的发展性会议,也不顶事。
结果跟袁敬一说袁敬比他还紧张,因为小康感觉不到,他做投资的,对这个极速崛起的项目最近可是相当之关注,人家也是号称要融资哒,不融资怎么兑现“以资本市场助力提高token价值”的承诺呢?
“仔细一想他们确实有问题,说是要融资,但是路子完全不对,很多DD没法做。”袁敬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打电话,很快让楚垣夕回去等消息。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周日,楚垣夕和曹翔两人在约定的时间携带证据前往规定的地点陈述举报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