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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听到蔡氏这话,不由扬声道:“事情好像不是表面看到这么简单呢,这妇人看样子应该是受了委屈的。”
“你是神算子不成?”有人听到这话怼了一句。
其中一人冷笑道:“以今时今日傅家的地位,你们觉得真还有人敢算计傅家姑娘?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们的议论声不小,蔡氏主仆听到这话脸都白了。
蔡氏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先利用舆论让秦氏帮她儿子把腿治好再说,回头要给傅翰文和秦氏道歉、下跪、磕头她都认了!
蔡氏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双腿已经冻僵了,动都动不了,最后在丫环用力搀扶下站了起来:“这位爷,我承认一开始是我的错,我不该心存贪念攀上傅府这门亲事,可是我丫环说得没错,傅家姑娘到底没有任何损失,而我儿子却被傅大爷派人废了一条腿。
“这位爷,我们已经知道错了,也尝到了教训,求这位爷帮我们母子向秦大夫求求情好不好?只要秦大夫能帮我儿子治腿,我愿意拿我的命去换!”蔡氏说着又跪了下去,给苗若尘磕起头来。
蔡氏从苗府家丁对苗若尘和小若的称呼中猜到了苗若尘的身份,知道他应该是小若的兄弟,所以才会当众做出这番举止,想要借此逼苗若尘去劝小若。
然而这蔡氏显然还不清楚苗家和傅家在京城的影响力,也太不了解苗若尘肆意妄为的脾气。
苗若尘最讨厌的就是被迫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了,正要动手却被身边的家丁拦住:“二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会脏了您的手的。”
苗若尘挑了挑眉,家丁又道:“二爷,这女人不过是扬城一地主的妾室。”
家丁话一出口,不少看热闹的百姓都忍不住生起气来:“什么呀,原来这女人只是个妾室!那她儿子不就是庶子吗?一个庶子也敢肖想连宫里的纤儿夫人都喜爱的无忧姑娘,这女人疯了吗?”
苗若尘听到众人对蔡氏的议论后心头的怒气下去了些,他不可一世的盯着她们主仆:“你们是什么东西,你们母子的命连我那外甥女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还想拿命来换,我妹妹妹夫只废你儿子一条腿,饶你们不死,你们就该偷笑了,你们识相的话就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别来碍我们的眼!”
苗府家丁赶紧道:“二爷您别听她胡说,她儿子的腿不是姑爷让人废的。”
“除了你们傅家,还能有谁?”蔡氏见他们居然不认账,情绪顿时激动了起来。
苗若尘抬了抬下巴,一脸鄙夷道:“不说只是一条腿,就是一条人命,只要是我们做下的我们都不可能赖!不过你若是想污蔑我妹妹,逼我妹妹给你儿子治腿,那你就想多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儿子另外一条腿也废了,好凑个一双?”
蔡氏扯着丫环的手臂站起身,对苗若尘怒目而视:“就算你们身份尊贵,可光天化日之下竟嚷嚷着要废我儿子的腿,这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