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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尤其是罗马追击大军的消息,一但这支大军要是调头南下,他就得采取应对方法了。
因为在与弗拉科部的交战中,缴获了二百多匹战马,许定的骑兵部直接扩充到了六七百。
他直接将原蒙羽部全部调入进来当骑兵,进行骑兵的各种训练。
而货比部也从枪兵开始转变,同样加练各种科目,向罗马精锐全能系转换。
当然过程是很辛苦也会有些不理想。
毕竟时间也不是很长。
不过许定没有吝啬,粮肉让将士们敞开着吃,优先级的保证,城中的牲口什么的全部买来为大家补充营养与体力。
双管齐下,一千多将士训练得非常的刻苦,终于从原来的奴隶或是角斗士开台转变成职业军人。
而这段日子,城外的罗马军队也默契的并没有进行骚扰,同样在等着北边的战事情况。
趁着这个间隙,许定暂时让十二托管了分身,自己又溜回了大汉。
回到大汉,许定处理完公文,然后让人架着马车载着他去田地里瞧一瞧,此时正是盛夏,田地里全是长势良好的庄稼,还有丰硕的果实。
勘查了今年的农业,又寻问了地老农,得到基本反馈,许定趁着晚霞还在天边返回。
车还未入城,便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怎么停了下来,伏虎!”许定正假寐咪着眼,感受到马车停了下来,遂问道。
车外的典韦并未回话,到是有步声渐近。
待差不多了,便传来久违的腹黑之声。
“师父!弟子回来见师父了,师父交待的任务弟子未全部完成,心生有愧不敢入城,只好厚着脸皮先来向师父请罪。”
许定暮然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接着板着脸道:“既然知道没完成任务还敢回岛,看来你是不想成亲了。”
法正露出苦色,然后看向典韦,典韦抬头看天,不理会,不帮腔。
法正只好道:“师有命,弟子不敢不从,此次回来主要还是思念师父,师父要操劳天下如此多的事,实在是辛苦,现在听到师父声如洪钟,气吞山河,弟子就知道师父你老人家比以前更加的威武建康,雄姿荡荡,弟弟终于放心了。”
“得了得了!你这马屁拍得酸溜溜的,难怪去了东北这边久都没能完成任务,感情是做事不专心,给我滚上来吧。”许定长剑一挑帘子,看到变黑不少的法正,没好气道。
典韦等人纷纷扭过头付出噗呲一声笑,不过法正却是脸上开出的花,忙道:“是师父!”
不知道多久没有跟许定一起坐过马车了。
法正记得大概是十年前了吧,那时从洛阳出发,许定身边只有几个人,那时自己跟貂蝉姐姐还有师父同坐一俩马车,那时多么的快乐。
真是怀念呀。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傻!”许定用剑囊敲了一下犯傻的法正,感觉这小子是不是放养放着放着就成蠢蛋了。
法正回过神来道:“师父,我们以经很久没有一起坐过马车了,师父还记得那时怎么将我从洛阳拐带走的吗?”
说完法正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疼得他忙摸了摸,心道师父下手越来越黑了,连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哼!什么叫我拐带走你,是你腆着脸求为师带你脱离京城的苦海,为止为师还烧死了好多脑细胞,白白浪费了四首诗。”许定看了一眼揉脑袋的法正,想笑又给憋了回去,一本正经的闭上眼。
法正心道,明明是四首半呀,而且你这哪里浪费了,你可是收了好大一波的名声,直接扬名四海,技惊四座。
不过法正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是幸运,要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去东莱,怎么能拜在许定的门下。
更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而他们法家也不会有现在的美好生活。
看看现在的关中,乱成一片,人口凋零,战乱频发,动荡不安。
如果没有许定,他们法家大概可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会不会被董卓给折腾完。
想到这些法正就不觉得痛了,仿佛一下子治愈了刚才那一个暴击。
他注视着许定,在看里,发现仅仅几年不见,许定以经添了几根白发。
脸庞了悄在如原来那么的细白了,而是更加的刚毅与肃穆。
“师父!你怎么长白发了!”
许定才不过是二十多岁,三十还不到呢,居然不知不觉长了几根白发,法正很惊异的问道。
许定睁开眼,眸光变得有些柔和了,伸手摸了摸法正的脑袋,揉了揉刚才下手之处,叹道:“你师父都快步入中年了,人都老了,能不长发的吗?不过一晃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还疼吗?”
法正摇摇头,现在他以不在是原来的那个幼童,也不在是晦涩的少年郎。
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比当年初见到许定他自己时时还要长一岁半岁。
人生经验与阅历比许定当时还要丰富,人也更沉稳了。
“打是亲,骂是爱,弟子很久都没有聆听师父的教诲了。”
“滚!你师父我不好龙阳!”
“嘿嘿嘿……”
“笑个屁,果然是变成了一个傻子……”
马车上依旧不时传来一直不和谐的声音,不过在前面领路的典韦却跟着憨厚傻笑。
法正以经很久没有跟许定同坐过马车了,他典韦又何尝不是没有听到主公骂过人了。
地盘越打越打,人手越来越多,虽然许定娶了不少老婆,生了不少儿女,时常有欢笑。
但是还真的很少听到他骂过人了。
这人要就是这样,许久不听他骂几声,甚是怀念。
进了城,进了府邸,来到书房,许定才问道:“路上不好问你,现在可以说说东北的情况了。”
法正这才起身朝许定拜道:“禀报师父,东北的局势基本上也算是搞定了,扶余国境土大部分被我们蚕食,军队也大部分被我们消灭或是俘虏,其扶余王向北进了更原始一些的山林,这方便我们一直有派新倭军进剿。
不过师父可以放心,今年之内估计就没有扶余国了,因为一直在幕后鼓动扶余王的秦孝与疯不慕往西逃向了大草原。
二人应该是放弃了扶余王尉仇台跟尉仇台的扶余国。”
许定不怀疑法正的说词,法正的能力他是知道的,既然他说基本搞定了,那扶余国就没得跑了。
所以他问道:“秦孝与疯不慕究竟是谁的人,可查清了!”
法正道:“根据扶余国的俘虏说,二人是先秦嬴氏之后,这个秦孝乃嬴氏后裔,疯不慕应该是他的手下,或者是当年大秦某个家族或是将领的后代。
我猜测,二人的名字都是化名,根本查不到二人的准确信息,这是弟子最为遗憾的,不然留着二人始终是一个祸患。”
许定颔首点头,笑道:“为何说二人是一个祸患,既然他们去半岛去东北联络外族,说明他们在大汉腹地并没寻到合适的扶持借力者,所以只能剑走偏锋。
难道你还怕他们不成!”
法正道:“师父,如果正面相遇弟子到不怕他二人,论实力师父手下有无数的猛将谋士,有忠实可靠的百姓支持,还有各种先进的武器。
弟子就算不尽全力也能拿下二人。
但就怕二人继续找其它人来捣乱,我听说朔方跟北地一带一直有一支族群生活在那里,我大汉称其为秦胡。”
“秦胡!”提到这两个字,许定也是微微皱眉。
秦胡的资料太少了,关于这群特殊的人,有的说他们其实是先秦的胡人,一直生活在朔方与北地一带游牧,所以统称为秦胡。
而有人说,他们其实是当年大秦帝国戍守边疆,防御北面匈奴的蒙家军。
因为他们不愿意投降大汉,所以游牧在他们原来戍守的地方,并且对外极为的封闭,不跟大汉的人打交道,也不跟匈奴人或是其它杂胡打交道。
久而久之这支军队慢慢由多变少,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甚至因为其特殊之处,史书都不愿意多写一笔。
以至于没有资料流传下来,所以两种传说混为一谈,而且知知者甚少。
要不是许定有意识的派人对西北进行暗中考察记录,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族群。
所以如果秦胡的传说是后一种的话,作为大秦后裔的秦孝保不准会去那里,而且得到他们的支持可能性还极大。
这对许定日后一统并州凉州,稳定西陲将是一个巨大的阻碍。
“所以师父,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应该多派人手深入打探秦胡的消息,如果能拦截到秦孝与疯不慕二人,那就再好不过了。”法正建议道。
许定道:“放心吧,这方面我们让天我地网去做的,你继续讲东北的情况吧。”
法正接着道:“东北的情况基本上都有战报送回来,师父多少都清楚,我就讲进,这一两年来,新倭军与倭人在东北的情况吧。
首先新倭军伤亡了差不多十万左右,日前新倭军在东北还保持着二万左右,迁移过去的倭人累积四十万人,筑有城池大小五十六座,要塞八座,军营十二个,开垦土地八十万亩,疏通河道两条。
直道六十里,山道三百多里,脱籍入汉的有一万六千六百六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