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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里只有一片黑暗。
“许越哥哥,喝水吗?”
“许越哥哥,我来喂你吃粥。”
“许越哥哥,要吃药了。”
……
每天都会是那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照顾着我,她说她叫小夕,毫无记忆的我只记住了这个名字。
有一天,病房门开了,有一个女人跑进来,哭着叫我‘阿越。’
她是谁?为什么我对她没有一点点印象,好陌生。
看着她,甚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
接下来她告诉我,她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了女儿妮妮。
妮妮我是知道的,是照顾我的女孩子和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说的,她们还把妮妮带过来让我看了。
妮妮与我长得很像,我承认了。
可这个女人,哭着说是我妻子的女人,看上去那么的痛苦,我竟是一点点印象也没有,也无法承认什么。
后来,她悲痛欲绝地走了。
随后一段时间,她开始不停来照顾我,可不知为何,她身上的气息让我感到陌生害怕甚至抗拒。
这段时间我早已闻惯了一种气味:带点花香,淡淡的,很好闻,只要闻了,我的头痛会缓解,神经也会缓解。
我只知道这种气息叫‘小夕’。
因此,每当我头痛发作时,我都要叫着小夕的名字,希望能闻到这种气味。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带毒的迷幻剂,是有人故意给我闻的,目的是让我彻底失去记忆。
后来,自称是我妻子的女人来了,小夕走了。
她一直照顾我,与我说了许多话。
但那个时候我沉浸在小夕的那种气息中,不能自拔,特别是头痛发作时,我像毒瘾那般想要小夕过来陪着我让我闻她身上的气息来缓解头痛。
这样的举动彻底伤害了我的妻子,余依。
我有时看到她会偷偷的流泪,很伤心。
那时她问我,我愿意跟她回家吗?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答应。
尽管我失去了记忆,基本的认知还是有的。
我有家,必须要回到自己的家,我们才是一家人。
从那后,她就带着我回了家。
最初我真的很反感,因为她身上没有那种我想要的气息,而且我被头痛折磨时,她也不能带给我那种想要的感觉。
在我回家的那段时间,我的牌气变得很怪异,经常会头痛,心烦,莫名其妙地发牌气。
直到有天,我又对着她发牌气时,她哭着跑进了书房里。
她的背影,无声的眼泪,不知怎么就打动了我,似乎有某些埋藏的情愫被牵引了出来。那段时间我离开小夕已经好多天了,我的头痛似乎不需要那些气味也能开始慢慢稳定下来了,然后我奇怪的发觉,随着头痛的减少,我的体力也正在恢复,而我某种感觉
似乎正在复苏。
当然,这些都是这个女人,我的妻子的功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对她有了内疚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