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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我问你，两个孩子是不是都异于常人？”
老爷子的目光咄咄逼人，神情变得异常严肃，比发现晓宝贝的异样还要严肃。
赫连泽眼皮都没抬：“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那就是了。”
赫老爷子似乎很疲惫：“这难道就是我的报应？”
报应？
赫连泽抬眸：“你的报应早就到了，孩子是我的骄傲，不是你的报应。”
呵呵，赫老爷子紧握着那一杯水，浑浊的视线看着海边：“你能这么淡定，看来并不知道当年的大爆炸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么秘密带到棺材里。”
赫连泽停下手，眼角透着嘲讽：“怎么，现在打算说了？这算临死之前的挣扎吗？”
“施远虽然是一个不法之徒，同时也是一个天才，他的主导下进行了一个秘密实验——人类基因重组。”
基因重组？
赫连泽联想到晓宝贝身体的异常，他眸色加深了。
“那个实验进行了多年，通过动物实验成功以后，最后挑选了一百组人工授精的胚胎，开始在人类身上实验。”
老人的语气娓娓道来，讲诉了当年那个神秘的实验室发生的一切。
赫连泽的母亲就是实验室的一名科学家，课题研究的是生物方向。
那个实验室的管理者就是施远，在他的手里研究出来很多人工智能的东西，包括如何将科技跟生物结合。
后来那个实验室发生了大爆炸，他的母亲失踪了。
父亲为了寻找母亲，也失去了联系。
施远是否还活着，没人知道。
当年实验室为什么忽然被毁掉，高层调查过，给不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赫连泽调查过施远主导的实验，有很多，但是成功的都偏向于人工智能方面。
基因重组也许调查过，但显示根本就是一个失败的课题。
但现在赫老爷子居然告诉自己，那个实验成功了，并且还用了人类的胚胎。
赫连泽眼神瞬间幽暗：“那个实验最后成功了？”
“不，失败了。”
老爷子摇头：“超过一半的胚胎还没成型就死了，剩下的小半只有十个孩子活了下来。”
“然后？”
“十个孩子性格迥异，很小就表现出暴虐倾向，并且智力低下无法交流。”
赫老爷子看着面前的孙子，接着说：“这个实验在当时一直具有争议性，违背了伦理制造出来的人，不应该继续活着。因为孩子的表现很不好，没有存在的价值，FC高层下令对孩子进行抹杀。”
血腥的实验一直都存在暗处，别人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短短两个字：抹杀，足矣代表了当时的血腥。
赫连泽有些心神不宁：“这个故事跟晓宝贝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可仍旧无法相信。
赫老爷子继续说：“抹杀完毕后，大家都以为实验失败了，可后来发现有一个孩子被悄悄的送了出去，并且被当做一个正常人养着。”
老人语气淡定：“那个孩子就是晓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