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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珊珊嘟哝着小嘴指着自己的小脸蛋，疑惑的问道，“脏？”
“咳咳！”
董墨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无奈的点了点头。
果然，人是不能说谎的。
关上侧卧房门的时候，董墨寒由衷的感慨着。
董氏别墅书房中。
董墨寒开完视频会议，已经是凌晨一点，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梢。以前，哪怕连着开一整晚的视频会议，他也不会觉得疲惫。
果然，他有些老了。
“嘀嘀嘀。”
电脑上传来视频连接请示。
是小张的号。
董墨寒接通视频。
“少爷，您……您需要休息吗？”小张知道董墨寒今晚有个视频会议，直到视频会议结束，他才拨通了董墨寒的视频。
他本想直接汇报调查结果，但是看到董墨寒疲惫的模样，顿时改了心意。
“我没事，等我喝点水。”
董墨寒起身，朝着饮水机走去，接了一杯冰水，想醒醒脑子，却突然想起慕简简平时对他的说教。
大量摄入冻饮，会导致胃肠道遭受强烈的冷刺激，毛细血管收缩，平滑肌痉挛，很容易引起胃痛、胃胀、腹痛、腹泻……
他的嘴角微微咧了咧，又往冰水中加了些热水。
喝了些水，他再次坐回办公椅。
“说吧，都有些什么发现。”董墨寒双手抱拳，放在自己的嘴前。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某些东西，但他却不愿意相信。
“少爷，早教老师的小姑子叫魏思雨，后改名魏思寒，她是您的暗恋者。”小张得知这个情报的时候，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反观董墨寒，冷静的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您知道？”
也唯有这个结果才能说明，董墨寒会如此冷静。
“不知道。”
董墨寒见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又怎么知道她会暗恋他。
“艹，这逼装的可以啊。”小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几乎只是嘴动，而且还是半掩盖着自己的嘴，所以董墨寒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不过……
即使没有听到，他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没，没什么。”小张心虚的说道，再次汇报道，“这个魏思寒虽然喜欢您，但她的私生活却极其的混乱，和少奶奶比起来，简直是天壤……”
“说重点。”
董墨寒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他的简简相提并论。
伴随着董大总裁的怒火，小张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
“重，重点就是，那个女人和高柳搅到了一起，制作了一张视频，混入了早教老师的碟子中，碟子的内容是……”
小张想起碟子中的内容，满脸涨的通红，握紧了双拳，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真的好想将那两个女人给碎尸万段。
“不用说了。”
董墨寒冷冷的说道。
小张低着头，不敢看视频对面的董墨寒。
“珊珊小姐，她……她看到了？”小张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栗。
少爷让他调查这个女人，肯定是发现了那张碟子，只是不知道珊珊小姐到底看没看到碟子中的内容。
如果看到了？
小张的眼圈很是腥红，珊珊小姐还未两岁，再加上少奶奶怀着孩子。那张碟子的内容，对于她来说，该是多大的冲击，说不定会在她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永远抹不掉的阴影。
都是他的错，少爷给了他无数的资源，任他调用，他却没有保护好珊珊小姐。
“滴答！”
一声轻微的响动，是小张手心中流下血液，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没有。”
董墨寒平静的声音从视频对面传来，他停顿了两秒后才继续说道，“珊珊只看了一小半，被慕简简及时发现，并没有看完。”
他承认……他又莫名其妙的说了慌。
小张整个身体瞬间松懈了下来，视频上半段虽然阴暗，但不至于让小朋友的心里扭曲。
不过，这松懈只维持了短短几秒。
几秒后，他再次绷直了背脊，残忍的说道，“少爷，那两个女人要怎么处理？”按照他的想法，自然是卖去非洲，再派个人盯着，让她们生不如死。
不过，因为少奶奶的关系，少爷的手段和过去大不相同，他有些担心少爷会从轻处理。
“高柳？”
董墨寒没有回答小张的话，而是重复着这个女人的名字，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是在哪里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