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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找罪受。
凌阳难得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于是冲着心腹笑笑，“你也别生气啊，看你玩得不是挺开心的吗？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去做这么没价值含量的东西，我会让你去干更难的！”
心腹：“？？？”可不可以不要？
当然，凌阳做了什么好事，梵以歌的人也一字不漏的给梵以歌汇报，梵以歌看着凌阳的方向，冲着身后的人摇摇头，示意算了。
那人还感觉到疑惑，重新问了一遍，“天神子大人，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了？凌阳这小混蛋，已经不是第一次使坏了，每一届，几乎都使坏，这一次，尤为恶劣！”
那人说的咬牙切齿的，梵以歌勾唇，视线往清歌的方向倾斜一瞬，“不必！”
“可是……”
那人还想说什么，梵以歌身后的长老冲着他挥挥手，“以歌既然说不必，那就不必，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小子，尾巴收拾得很干净！”
弟子：“……”
好吧，既然长老跟天神子都不在意的话，那他确实管的有点多了。
弟子转身离去后，长老摸着下巴，看着梵以歌的侧脸，“以歌，我是看不懂了，现在是凌阳那小子，跟你一样，也喜欢……沐姑娘？”
梵以歌眼神微微深了一些，色泽尤为深邃，“长老以为，凌阳有跟我竞争的资格？”
那倒没有。
长老想，能跟你有一样资格的，中域当真找不到平辈。
“以歌，你难道真的对沐姑娘……”
“长老觉得，沐姑娘如何？”梵以歌微微侧眸，眼睫毛从侧面看，更是卷翘细密，长老惊讶了一下，看着他，“你当真……”
“当真！”
长老满是不可置信，“我从来没见着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而且还这么笃定和认真，既然你不是开玩笑，我也没什么想法，这沐姑娘嘛，我觉得是挺不错的，你师傅会同意吗？”
“师傅不干涉我择偶。”
长老：“……既如此，那你开心就好。”
梵以歌难得的心情好了很多，他从位置上站起身离，长老问，“你要去哪儿？”
“去找沐清歌，找她说几句话！”
长老差点没坐稳，“你……原来这么奔放的吗？以歌，难道你准备现在去表白，先别吧，万一沐姑娘拒绝了，你天神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梵以歌：“……长老，您多虑了！我此刻并不是想要告白，而是有些事情，想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什么事？”长老好奇。
梵以歌笑笑，没说，长老也没继续问，挥挥手，“你去吧你去吧，别太过分啊，人家姑娘都是用哄的！”
梵以歌，“我知道，长老！”
清歌身边的侯峰，是最先发现梵以歌往这边的来的人，看着越走越近的梵以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安静，直到梵以歌几乎走到他们面前了，他才扯了扯清歌的衣袖。
清歌疑惑的问，“干嘛？”
“梵以歌往这里来了！”
清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梵以歌走到他们身边，站定，垂眸看着她，清歌仰头，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