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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亏欠他。
“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回来，那几年真的是无可奈……”
封译的“何”字还没出口，kim就抢先道：“我都知道，你不用给我解释那么多。”
“kim，我是真的想让你像个正常的孩子，你能不能不要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封译真的有点抓狂，这孩子这样下去，未来真的不知道会什么样子。
kim依旧口气淡淡，就好像讨论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正常的孩子需要从一开始就有个正常的家庭成长环境，而我们家的环境太过特殊，从一开始就不算正常，我怎么可能正常。”
“kim。”封译觉得有些心酸，一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该反省的肯定是父母，“我真的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kim感受到封译的手搭在自己的头上，轻轻的抚着，这样的动作对于他来说太过少见，甚至觉得有些难能可贵。
kim转过身，面对着封译，他似乎能从黑暗中看到封译那双满是内疚的眸子：“这也不能怪你，有谁教过你如何去做一名父亲？你自己都没体味过父爱是怎样的。”
kim的话说的不假，封译从小和爷爷长大，爷爷也很忙，他也是像kim这样被散养大的，没有父爱和母爱，他怎么能还让同样的事情在kim的身上再发生一遍呢？
“谢谢你能这么体谅我。”kim的话对于封译来说只是宽慰，他并不能真正的原谅自己对kim的疏忽。
kim翘起嘴角，笑了笑，大概是感受到了封译的爱，“其实，这些也是师父告诉我的。”
“你这个师父还真是了不起，事事都能料到。”封译对这个师父已经气不起来，他真的是给予了kim太多，很多他该教导的，都是由这个师父代劳了。
“我师父确实挺牛的。”kim平日对这个师父都是满脸不屑，因为他觉得他太臭屁又太自大了，可是今天也才恍然，原来平日里师父教了他那么多。
“有空我真应该见见他。”封译随意道，kim却突然气势一凛，叫嚷了起来：“那可真是做梦了！别说你，就说我都没见过他。”
“哦？你竟然没见过你师父？”这让封译简直吃惊极了，这个师父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吗？
“对，我没见过！”kim肯定的说道，封译不禁好奇的问道：“那你们都是怎么交流的？”
那个“师父”教了kim这么多，竟然连面都没见过？
“我们都是邮件，或者语音，反正我是没见过他尊荣的。”kim说的不经意，他倒是对师父什么样子不好奇，也不在乎。
封译的眉心不自然的紧了一下：“那，他是不是知道你很多事情？”
kim点头：“对啊！我的事情他了如指掌。”
“那，他是不是对我也很了解？”封译的心紧张起来，他的思维是很敏锐的，心里的一根弦儿绷得紧紧的。
kim似乎是感觉到了封译的紧张，反问道：“你在怕什么？怕他抢走我？还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