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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双眼睛像是魔怔了一样，总是盯着苏念看。
那眸光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等顾夫人拉着她消失在宴会上的时候，宴会中的人也都忍不住讨论起来。
有好事的凑到了苏念的面前，‘好心’提醒苏念，“慕夫人，我看这顾家的小姐大概是脑子出问题了，一直阴森森的盯着您看，您可要当心点。”
“谢谢你的提醒，顾夫人已经把她带回去了。”苏念淡淡的笑着。
“她原来的时候就不讨人喜欢，总是做些恶心人的事情，现在这样了，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顾夫人也是可怜，女儿养成这样还不如没有这个女儿呢。”
那人站在苏念的旁边滔滔不绝，苏念起初没有说话，就只是挺着，在这样的场合实在不宜多说话。
但是，过了好一会，这人还在滔滔不绝，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都快把顾家贬到淤泥里去了，苏念听着就有些不舒服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顾家再不济，也还是有根基在的。
今天来的这些人，虽然是顾家有意拉拢，但是他们不也是看中顾家的实力，想从顾家这里得到些好处吗？
这是双向的。
合作关系可以不念对方的好，但也该好好相处，但绝不应该拿着好处还把对方贬的一文不值。
顾雨桐是不讨人喜欢，但是她代表不了整个顾家。
若是看不惯，今天也大可不必来参加这个宴会。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周家的人，周家一直是靠做顾家的业务才起来的吧？”苏念淡淡的开口打断了滔滔不绝的人。
那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再接着抱怨起来，“是，这次顾家出事，我们也被连累了，公司损失了不知道多少。”
“慕夫人，慕总，我们周家其实发展到现在不容易，而且这些年也积累下了打量的经验，做了很多不错的大项目，我们有完全足够的能力接更好合作，比如说像您的慕氏，我们也可以合作，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来说去，好像这才不如正题，这才是目的。
“你是说你想和慕氏合作？”苏念问的很直接。
那人讪讪的笑着，“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和慕总失望的。”
苏念看了一眼慕斯年，满目的漫不经心，很显然没有将眼前这人放在眼里，而且眉头微皱。
不用说，他也和苏念一样的厌烦。
“顾氏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而且你也知道慕家和顾家的关系，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们慕家乘人之危，抢了顾家的合作伙伴。”苏念低垂着眉眼，不让那人看到她眼中的情绪。
那人听苏念这么说，还以为苏念是同意了，虽然慕斯年没说话，但是慕总宠媳妇是出了名的，他都没有反对苏念的话，那肯定也是同意了。
她顿时喜上眉梢，真是太好了，她居然就这么谈成了和慕氏的合作，等回去告诉爸爸，爸爸一定会夸奖她的。
不过，眼下还是得先表个态，让慕夫人安心才好，“不会的，不会的，不是您抢的，是我自愿和您合作的，而且我们家也早就不想和顾家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