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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什么，夙夜，匕首还给你，刚才的话你就当我从来没说过好不好？”秦羲禾说，“我刚才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若是你真去找那个白净霜对峙，再做出点出格的事，夙央上线之后，我就里外不是人了。”
夙夜瞥了她一眼。
许久，才阴气森森地开口，“不会。”
“啥？”
“我不会。”夙夜坐在她对面，“夙央对她的情愫，我知道，那个女人在附近，我自然也能感觉到。”
他，只是想要个确切答案而已。
“你真的不会冲动做傻事？”秦羲禾歪着头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匕首放回他手里，“夙夜，我用这把价值连城的匕首买你个封口费。”
“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匕首知道，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夙夜额角抽搐。
封口费？
用他的东西？
这女人，不仅学不会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计算能力好像也一般。
“可以。”他不动声色地将匕首放起来。
这匕首本就有特殊意义，如今以这种方式再回到他手中，虽有些戏剧，倒也不算坏事。
“我要休息。”他停顿了一会，说。
“这个时候？”秦羲禾看着窗外，天色还早，阳光还很明媚，隐约还能后院里丫鬟们的嬉笑声。
不是睡觉的好时节。
“嗯。”
“也好，你先在这里歪会。”她站起来，“现在好像过了用午膳的时候，你饿了没？”
“不饿，我要休息。”夙夜说。
“不饿的话，就随便吃些点心垫着，等过会用晚膳，我让人做清淡一些，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黑炭……”
秦羲禾说着， 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我要休息。”夙夜提高了声音。
“……”秦羲禾终于察觉出不对劲了。
夙夜这丫，休息就休息，午睡这种事，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么？
他一直嚷嚷什么？
“你午睡就午睡，鬼叫什么？”她额角抽搐地看着他，“我的大少爷，难不成……”
夙夜不语，黑着脸走到床边，抬头，张开手臂。
那姿势，摆明了是要秦羲禾帮他宽衣。
“……”秦羲禾额角嘴角一起抽搐。
这男人，是小学生吗？
他生活不能自理吗？
“我叫烟月来。”
“孤要休息。”夙夜一把将她抓住，“帮孤宽衣。”
秦羲禾觉得这画面有些搞笑，她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夙夜，你今年几岁了？”
夙夜不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依然摆出宽衣解带的姿势。
“好，好，我就当你今年三岁了。”秦羲禾气极反笑，她一件件将夙夜的衣裳脱下来。
然后，整理好床铺，弯腰，“夙夜大人，请休息。”
夙夜很满意。
他坐在床上，抬了抬脚。
那意思很明显，是让秦羲禾帮他脱鞋子。
“……”秦羲禾紧紧地咬着牙，在心里默念了两声不能跟小学生计较，蹲下来，给他脱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