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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凝滞。
宁诗婧的脸上却无波无澜,冷静地看着他,仿佛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裴玉卿手中的折扇在掌心里敲击两下,脸上又重新露出点温柔笑意,疑惑地轻声道:“娘娘何出此言?”
像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宁诗婧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见他四平八稳的样子搁下茶盏,站起身道:“哀家本来是诚心请教裴公子,裴公子既然不愿意说,那哀家也不好过去逼迫。哀家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裴公子还请自便。”
说罢竟然真的不再留恋,牵着小皇帝的手自顾自地出了亭子,连看都不看一眼带人要走。
见状,裴玉卿的眼中闪过几分诧异,下意识脱口而出:“娘娘且慢。”
宁诗婧眼中闪过尽在掌握的光芒,转过身来冷静地看着他,道:“裴公子不装糊涂了?”
这还叫人怎么装糊涂?
裴玉卿清晰地意识到,他原本听说的太后娘娘跟他所亲眼见识到的有多么大的不同,心中也更重视了几分。
他面上露出苦笑,拱手行礼,无奈道:“娘娘,不是学生不肯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背后非议他人,不是君子所为。”
“如果这样的话,君子干脆什么都不要说就是了。”宁诗婧才不信他的鬼话,整了整袖口道:“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只要说的是实话,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非议?”
“①况且古语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钟大人如今掌管朝政,本就应该广开言路,善于纳谏。自然不会介意裴公子说什么。”
这话是说,如果要防着百姓议论,跟把水流堵起来一样,流水如果堵得太久了,就会形成大水灾,终有一日冲破堤坝造成人员伤亡。所以说,水流不能一昧的堵塞,人言也不能只是禁止,而是该让它们合适的宣泄。
“娘娘说的是。”裴玉卿叹口气,像是被说服了,面色郑重地道:“今日听娘娘一言,学生茅塞顿开。”
宁诗婧并不耐烦跟他进行商业互吹,因此只是微微笑着看他,不说话。
裴玉卿也不觉得有什么,抬起眼来看着她,面色认真的道:“娘娘也说钟大人如今执掌朝政,那娘娘觉得钟大人做的如何?学生听闻民间钟大人素有凶名,能止小儿夜啼。娘娘可曾听闻?”
早就料到他大概对钟玉珩有什么意见,听到这话宁诗婧的心中依旧带着难以言喻的不舒服。
她从来到这个时代以后,接触最多的除了身边伺候的瑞珠和小皇帝,就是钟玉珩。
她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样为了国事费心劳力,每日下了早朝之后,从早到晚日日夜夜地辛苦批阅奏折和处理频发的各种状况。
因为他是宦官出身,朝中大臣们虽然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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