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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没有。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仗与下棋,可他太笨了,臭棋篓子一个,棋品还差,下输了就翻脸,所以那些人都故意输给他,久而久之就连童老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国手。可他输给我了,还让他心服口服。”
都说人老了像个孩子,老小孩老小孩,童老的这些行为不就是个孩子作风?
“你打算找他下棋,他输了就愿意帮我?”朔铭问。
“这次我不能找他,你的事我不能参与,至少不能明摆着参与。”紫萱皱眉说:“如果我参与了初家会怎么想?我要作壁上观,明摆着看你的笑话才行。”
这是避嫌,朔铭懂。越是发生大事越能看清一个人的立场,紫萱不能马失前蹄,朔铭宁愿自己倒霉也不能让霈嫣出现什么情况,虽然这个孩子没叫过自己一声父亲,初家不查霈嫣的血缘不代表一点不怀疑,曾经怀疑过,这就是一个梗。孩子不叫爹不是孩子的错,错在父母,错在朔铭。
朔铭明白了,问:“你的意思是让邢璇去找童老?”
紫萱点点头:“也只能她去,也只有她愿意去,我冒点险,去做说客。”
朔铭有些惆怅,出事之后朔铭联系过邢璇,可问题是根本联系不上,朔铭猜想过,或许是邢璇被邢家所迫,又或者是邢璇看清了朔铭的本质。朔铭这种唯利是图的人邢璇怎么看得上,一旦朔铭在邢璇心里的英雄形象崩塌那整个人设就没了,朔铭的形象完全颠覆成为一个真小人。七千万,还不是送,这就把两人的相互爱慕奉送了,这还是一个挺直腰板做人的男人?谈什么顶天立地,想到这些,就连厚颜无耻的朔铭都觉得无地自容。他娘的,当初就应该要七个亿,还是给不是借。
朔铭说:“可问题是我联系不上邢璇。”
“我联系了,他在回来的路上。”紫萱说:“你联系不上她是因为她在国外读书。”
“读书?”朔铭诧异:“多大了还读书。”
有钱人的概念朔铭不懂,朔铭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有钱才能任性。邢璇去读书去哪都行。只要有钱。至于邢璇能学成什么样没谁会在乎,邢璇也不需要学历来装点门面。
紫萱站起身,皱皱鼻子:“一会我让人给你送点生活用品,你身上都馊了。”
朔铭身上不脏,主要是这身衣服。倒是带着之前的一身衣服,可那也是馊的。
朔铭拉住紫萱的手,想要往怀里拽:“要不晚上留下?”
“想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紫萱白了朔铭一眼,有些嗔怒:“你觉得你安全了?即便是找了童老都不见得能救你。童老虽然有话语权,但他一根筋,你算得了什么?凭什么帮你?”
紫萱的呵斥让朔铭老脸一红。的确,这都什么时候了,朔铭竟然还想着男女那点破事。
紫萱走了,似乎是在安抚朔铭,临走前摸了摸朔铭的脸,轻吻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让朔铭乱七八糟的心情轻松了很多。
看着再次关闭的房门,孤寂感从新回到身上。朔铭叹口气,看着窗外透过的霓虹灯光:“我他么的运气用完了?”
这两年朔铭太顺风顺水了,攀上紫萱,攀上邢璇。至于其他人那就不用多说了,朔铭能发迹主要是关系的畸形而不是朔铭真有什么逆天的本事。一旦失去了运气,上天不再眷顾朔铭,好的结果就是朔铭继续做富家翁,坏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作死,自己作死,吃饱了撑的自己去找不痛快。明知道余修文不干什么好事,朔铭还想靠上去冒着风险捞点好处,这不是玩火,这是玩命。
没多久,一个年轻姑娘给朔铭送来几大包东西,衣服鞋帽自然不用多说,即食食品也足够朔铭吃上几天。朔铭这是坐牢,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还没有狱友罢了。朔铭很怕,怕这件事真处理不好这种孤寂的牢狱之灾伴随自己的一生,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死了。可事到临头,朔铭又怕死了,真能自己解决了自己?
人没什么事的时候嘴都硬的很,说自己不怕死,拍着胸膛吹着牛X,仿佛天底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当真正摊上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怕死,胆战心惊,好死不如赖活着。
好容易在噩梦中睡了一觉,再次醒来天竟然还没亮,朔铭点上一支烟,每每遇到事都要用烟草来麻痹自己,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这一次朔铭真正看清了自己,以前朔铭总觉得自己有个特性,遇到什么事很冷静,总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实际上,朔铭知道,那都不是大事,也没惹到自己惹不起的存在罢了。余家,豪门大富,这一次让朔铭尝到了什么叫上天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