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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了,这小子自身难保了,纵然不能把他怎么样也能消停一段时间。朔铭早就琢磨好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农建林这个毒瘤除掉,不然后患无穷。
官欺民是常态,民难道就不能欺官吗?农建林这品行,他老子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朔铭计划用最笨的方法,就安排个人盯着,就算掌握不了什么证据也能恶心死他。
“你怎么知道?”郝笑问,表情一变:“你见过他?”
朔铭摆摆手:“我这两天就是处理他的事,差点累死我。”
朔铭的确是累坏了的样子,郝笑绝无怀疑。朔铭又说:“这下我要农建林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别乱来。”郝笑站起来,叹口气说:“要不我不干警察了,你也不干工程了,我们换个地方过日子?就做个小买卖,谁也不得罪,谁也不怕,过安稳的日子多好。”
这一点郝笑与朔铭完全是两个路子。朔铭绝不会这样当缩头乌龟,更何况此时的朔铭正是赚大钱的时候,怎么会就此放手。再说了,难道换个对方生活就不接触新的人,没有新的矛盾了?没有脱离社会,就不会离开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有人说人这一辈子其实就干了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郝笑的想法就是自欺,朔铭想要强大自己去欺人,然而总有农建林之流比朔铭站得更高,自然就有了被人欺。只要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脱离不了这三条准绳。当鸵鸟可以自欺,想欺人就必须先被人欺。谁都是先当孙子后当爷的。
朔铭说服不了郝笑,郝笑也自然说服不了朔铭。两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只能沉默。
朔铭的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是白子孝。朔铭一拍额头,把这个想干活想疯了的大少爷给忘了。
朔铭走进书房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到电话里白子孝大声嚷嚷:“姐夫,你太不守信用了,这都几天了,怎么打你电话都是关机。如果你失信也没什么,以后别在我面前装成高大上的样子,还以为真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呢,没想到是这样的。”
朔铭呵呵笑,这种激将法对自己还真没什么用。朔铭说:“明天一早在家等我,准备好自己的铺盖卷。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安排的活要干好,我安排的学习内容要学好。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是不是这块料就看你自己了。”
朔铭坚信,半个月足以让白子孝服软,毕竟只是一个学生,没干过什么重活,这种强体力劳动并不是这种孱弱的肩膀可以扛得起的。人啊,一定要量力而行。
听了朔铭的话,白子孝有种雀跃的感觉。朔铭就笑,这情绪怎么像中了彩票一样。
原本极差的心情让白子孝给逗好了。朔铭又打电话给范宇华,问了工地的情况,范宇华还真是个妙人,主动对朔铭说起柳若寒都是几点到工地,又都干些什么。
朔铭嘴上让范宇华说重点,别提这没用的男女韵事,实则心里听的还挺高兴。也能想象出柳若寒飘洒出尘的样子。在朔铭眼里柳若寒是迷人的,或许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长相乖巧身量较小的普通女人,但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朔铭心动。
解决了这件事朔铭的生活还会一切照旧,每天都要去石坑也每天都去齐阳水库。同样每天都去白茹雪那,什么都没变,唯一有变化的就是白子孝被朔铭扔进工地。
这两天太阳毒,气氛也升高不少。下午一两点的时候能看到石头上正有热量蒸腾着,视线也跟着扭曲。
白子孝跟着朔铭走了,付清彩可拽着朔铭嘱咐了不少,大意就是让白子孝知道生活的苦,不要总以为贫穷是苦的,奋斗更是一种苦差事,尤其是没啥本事。
人生有两种苦,一种是主动去尝的,另一种就是被动承受的。主动去尝的就如同学习,孤灯青卷,学海无涯。能忍受这种苦的人通常不会太差。因为不仅是学习,就算踏入社会也是愿意主动吃苦的人,机会终究多了起来。至于另一种,只能说这是一些懒人或者不思进取的人。学习的时候忍受不了任何不愉快,到头来没知识没文化但又要生活,抗包搬砖都是这一群人,生活的胆子压到肩头,已经没了退路,不用力气换钱就只能挨饿。当人没有选择的时候忍受力就会大大提升。
朔铭从不可怜出卖体力的人,在社会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赚钱大致可分为两种方式,一种是体力一种是脑力。没有脑力的人会选择出卖体力,有脑力的人通常在管理出卖体力的人。正因为当初没多用脑所以才出卖体力。
这个论断虽然有失偏驳,但不无道理。白子孝此时下学,以他的能力只能选择出卖体力,而他那三两肉也没什么力气,自然卖不了几个钱。如今没有丰富自己的大脑,人到中年已经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