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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器灵消散，乃是我等亲眼所见，你竟然还敢抵赖？”
“睁着眼说瞎话，小子，你真当我等是瞎子，任你糊弄不成？”
金锤等炼器师瞬间义愤填膺。
怎么都没想到，姜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还敢胡说八道。
“姓姜的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
丁长老顿时火冒三丈。
想到之前还想保住姜天的性命，他顿时觉得自己犹如一个小丑一般，被人耍的团团装。
若非燕南天在这里，他恐怕早就要动手，将姜天灭杀了。
而丁长老身后，一众云山宗的长老，同样是愤怒不已，恨不得亲手将姜天生吞活剥。
“小子，巧言善辩之辈，本公子见过不少。”
石炼星满脸讥笑道：“但如你这般信口开河，把所有人都当傻子的，本公子真的是第一次见！”
他冲燕南天拱了拱手，道：“燕宗主若是不动手，我铸魂宗可就代劳了！”
“姓姜的，我云山宗与你不共戴天！”
燕南天彻底被激怒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云山宗的至宝，斩妖剑器灵灭杀也就算了。
如今竟然还敢言之凿凿地说是为了救器灵。
这不是把他燕南天当傻子了吗？
这是对云山宗的羞辱。
“爹，您不要动怒，听姜道友把话说完啊！”
燕山雪再次劝道。
“燕宗主，即便要杀他，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石破天满眼不不屑地看向姜天，讥笑道：“让他将话说完，在将其神魂寂灭，也不迟。”
“好，小子，看在石宗主的面子上，本宗主就让你在多活片刻！”
燕南天冷哼一声，随后随手一挥，一道灵气裹挟着燕山雪，将其拍到一旁。
看着父亲的眼神，燕山雪知道，自己若是再敢阻拦，恐怕父亲绝对不会轻饶自己。
想到此处，她再次将目光落在姜天身上，暗暗道：“姜道友，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自求多福吧。”
“多谢石宗主了！”
姜天一脸从容地冲石破天拱了拱手。
“小子，有话还是赶紧说吧。”
石破天背负双手，似笑非笑道：“不然，本宗主害怕燕宗主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姜天笑道：“听说石宗主浸淫炼器之道万年，可知器灵消失，分为几种情况？”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石破天心中一惊。
方才他就觉得器灵消失的有些蹊跷，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直指问题的核心。
难不成这器灵不是消亡，而是沉睡？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考校我的父亲？”
石炼星指着姜天，大声呵斥道。
姜天根本就没有理会石炼星，而是笑着问石破天道：“石宗主倒是说啊，难不成石宗主不知道？”
“器灵消失，分为两种！”
石破天朗声道：“第一种，乃是器灵沉睡，第二种，乃是彻底消亡。”
“不愧是铸魂宗的宗主，石宗主果然精通炼器之术。”
姜天一脸赞许的表情。
石破天冷哼。
这种表情，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考校自己的时候，流露出的欣慰表情。
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不过为了合情合理地将姜天灭杀，不留下话柄，他还是将这股愤怒强行忍了下来。
“小子，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石炼星大声呵斥道：“这种炼器的常识，不需要你来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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