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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眼中出现一抹狂热之色,这份狂热之色将他整个人瞬间点燃。
身为炎火百姓,按说玄凌应该是敌人,可是,作为一个知晓兵事的人来说,这是一场让人匪夷所思的战斗,不光是表面的以少胜多,仔细研究下来,一环扣一环,每一步都是精准到位,一个环节错误,后面就没办法继续,所以说,这是一场主将用才智,胆识、再结合天时地利人和才胜下战役。
至今,他还有些没想明白,进入山谷之后,她究竟用了什么骑兵布阵?能一兵不损,生降三万人。
外面说的什么屠杀三万人,他是不信的,就算那一千人利用落霞沟地势设伏,也不可能赶尽杀绝,再说,三万人,完全有机会冲出千人的包围圈,即便地势不利,也不可能全军覆没。
后来听闻多伦帝家突然出现的三万兵马,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身陷勾栏,心却装着天下时局,有些人,困顿之下,骨子里的东西,永远都在。
“乱世英雄不问出处,如何,我麾下缺一员大将,不若同木乘风一起去我多伦?”槐安说对了,她是冲着人来的,顺带当一回红娘。
举杯相邀,静候佳音,她不急,笑着率先饮下一杯,“看来,这镯子,芙蓉姑娘要不回去了。”说完,轻抬手腕转头看向前面。
战斗结束,槐安缓步回来,坐在玄凌边上,邀功看向玄凌。
薛羽还没缓过神,就看着花芙蓉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一双眼睛却还死死盯着玄凌手腕上的镯子。
槐安把握的分寸很好,应该没要对方的命,玄凌颇为疑惑,抬着手腕盯着镯子看了半晌,按说,这墨家六小姐,也不至于没见过宝贝,为何对这镯子如执着,竟不惜暴露身份。
起身,漫步到花芙蓉跟前,低头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花芙蓉,不甘和愤怒,却没有后悔和害怕,哟,是个不怕死的。
“墨家六小姐,传闻性子软绵,胆小懦弱,有些出人意料之外啊。说说看,为何如此执着于这镯子,如果理由充分,或许,我一时高兴,就还给你了。”她可没骗人,总觉得,这镯子,还有说头啊。
槐安听的眉头一邹,不高兴了,这小徒儿,这是逗师父玩呢?
“哈哈哈!你不是炎火人,敢在炎火境内对墨家人动手,你是谁?”看来,墨六小姐不装花魁之后,这性情还挺奔放的。
明知目前是死境,还能如此傲气,足以说明,她不惜命。
“我是谁不重要,你若不说,我便走了,机会只有一次。”
“那是我娘的遗物,还我。”好不容易从墨非熏手里弄回来的,墨铃兰咬牙出声。
遗物?玄凌有几分懂了,怪不得死都不怕,还要这镯子,“你娘的遗物?你娘不是在墨王府帮你筹备婚事吗?”哟,这里头还有故事?
“她才不是我娘!”
“这样啊!”玄凌点了点头,竟真的从手上拔下镯子,弯身放在地上,转身看向槐安,“槐安,走吧。”
临走,看了一眼薛羽,眼中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羽终于反应过来,呆看着对方走出房去,她是帝玄凌...
“别上她的当...”反应过来,忙提醒,这墨铃兰狡猾的厉害,她的话怎么能相信?她就是个骗子。
“她没骗我。”玄凌扭身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墨六小姐,是真话还是假话,她能判断。
就算是为了燕飘零,留她一命,将镯子还给她,她自己还会找上门来的,不急,如果燕飘零的故事没错,那这墨六小姐的娘...
好奇妙的故事啊。
在玄凌的目光注视下,墨铃兰将重新拿回的镯子护在手心,对上玄凌的眼神,有些复杂。
玄凌走后,墨铃兰竟然没有为难薛羽,而是拖着半废的身子离开。
薛羽则是愣神半天,这究竟怎么回事?
玄凌的话犹然在耳,到她麾下?去多伦?与乘风一起?一时间脑中有些乱,随即笑笑,就算他能恢复内力,乘风又怎会跟他走?她娘,她弟弟,她亲人,还有木家,她能舍弃吗?
“那镯子有故事?”
“恩,应该有,或许,下次可以用来下酒。”玄凌笑着回了槐安一句。
“你要等三天,是觉得,三天后,木家那丫头,会跟刚才那小子走?”小徒儿的这算计人心的本事,连他都有些侧目了。
先是告诉木家丫头,还有三年可活,虽是真话,却选在了最恰当的时间,明知那鬼崛族的丫头可能会动手抢那盒子,刻意将身位调整,露出破绽,只是为了这最后一个稻草压下,让那木家丫头下定决心。
心灰意冷之下,有时候,可能会豁然开朗,放下木家的包袱,舍弃并未将她当成亲人的亲人。
那丫头离开了木家,那姓薛的小子,自然就跟随而动了,啧啧,为了网络人才,小徒儿当真是绞尽脑汁。
“累不累?”忍不住问了句。
愣了下,玄凌点了下头,“怎么不累?可是,我需要啊!人总不能不劳而获。”她付出脑力劳动而已。
“傻丫头,明明可以直接点。”偏偏要面面俱到,让人不觉得受了她多大的恩惠。
玄凌浅笑不语,心里想着,那个鬼崛族的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在木家打的什么主意?就是为了木家的所谓传家宝?
玄凌有所不知,鬼崛族人之的鬼才、算计,全都原于他们对财的执着,这一族人的天性就是贪财,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他们贪财,但是也及其抠门,聚敛财富都藏起来,连亲人都不告诉,这藏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那阿花逃离木家之后,褪去呆头呆脑的样子,一脸精光,与她这大块头的形象完全不符。
兴致勃勃,小心打开盒子之后,笑容僵主,空的?
瞬间明白,自己上当了!
咬牙切齿摔了盒子,还没发泄够,后面的追兵就来了,只能猖惶逃走。
她不知道,帝色的人也悄悄跟上了,所以,注定是逃无可逃。
当阿花被捆绑到玄凌面前时,看玄凌的眼神那满满的不服气和怨念。
当看着玄凌让人抬进来几个箱子时,阿花杀了玄凌的心都有。
盒子打开,金光灿烂!
嚯!这鬼崛族的敛财能力还真是让人无法小觑,这么多,藏的也够隐秘,这为了财怕也是拼了啊。
玄凌看着箱子里的东西都忍不住侧目,用一个丫头的身份都能聚财这么多?
“鬼崛族,有点意思,阿花,问你个问题,命和这些箱子,你选哪个?”
“哼!”阿花冷哼一声,觉得玄凌是在戏弄自己,一个是命,另一个对她来说也是命。
“不满意?那换一个,你告诉我,除了利用木家关系从中获利得来银子,其他的银子哪里来的?”
眼珠子一转,抬头看着玄凌,“如果我说出来,是不是就放了我?”这就开始谈条件了,瞬间就知道,她想活命的筹码在哪里,对方想知道自己挣钱的方式。
反应果然够快的,玄凌点头示意答应并洗耳恭听。
“低买高卖!奇货可居!”
玄凌微笑凑近,“我就是个商人,你想活,就说实话。”
这些话,糊弄一般人或许可以,在她面前就算了。
商人?阿花愣一下,被揭穿也不慌,知道自己有筹码态度立马转变。
玄凌也不急,给了帝色一个颜色,“日落之前,她不说,就送到木家!”木家可不会让她死的太轻松,她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
落到木家手里,阿花可以预知自己的后果。
玄凌说完,看都没看对方一眼,转身就走。
“你觉得鬼崛族还有不为人知的生财之道?”槐安见玄凌出来,问了一句。
“没错,走吧去木家,木家回来以后,应该也快日落了。”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他们今天该去木家露个脸了,也是该离开西江的时候,这一趟西江之行,收获还不错。
“三天就要过去了,你说的那个丫头怎么还没找上门来?算漏了吧!”槐安有些幸灾乐祸。
“放心,她一定会来,只要那个镯子真是她娘的!”
玄凌自信满满看了槐安一眼,嗯,快点离开此地也好,槐安这老头的模样,她也有些看腻味了,该换换了。
拭目以待,槐安憋嘴跟上,刚出客栈没几步,就看到墨铃兰在门口等着。
双手环胸站在道路一旁,换下花魁的装束,一身淡蓝的长裙,去了广袖罗衫,显出几分干净利落,发髻简单高束,看得出来,伤还没好利索。
这个小徒儿拿捏人心的本事,槐安不得不让服了。
“你究竟是谁?”开口,一句废话都没有,明知不敌,还是来了。
玄凌没有停步,继续前行,知道对方必然会跟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知道,那妙门主与他意中人的事。”
“你不惧墨家,不是炎火人,你是墨家的敌人?”
看来是被玄凌说中心思,刻意避开。
“算是!”不光是敌人这么简单,她与墨家,有血海深仇,玄凌继续前行,街上人还是这么多,如今她的脚步比以前快多了。
槐安好像说,离开这里之后,就可以进一步治疗了!
“我们可以合作!”意思作为交换条件,她帮玄凌对付墨家,而她想知道她想知道。
“合作,墨六小姐,你确定不是开玩笑?”果然猜对了,心情略又些不错,玄凌心里暗笑,没想到墨天痕竟然还有一顶绿帽子!
“怎么,没胆?”墨铃兰挑眉望向玄凌。
“可以!我要雷霆山的位置!”
雷霆山!墨铃兰本就不是个傻的,如果这时候还猜不出面前的人是谁,那这些年,她真是白混了。
连墨天痕都能瞒过去的人,本身就足够聪明。
“没想到你竟敢到炎火境内,败在你手上,我也不冤。”
如此,她更可放心与对方合作了。
“我为何不敢来?”
“现在墨家正满世界找你和你身旁之人不是吗?”既然帝玄凌能扮做小家碧玉,那她旁边也根本不是老头。
无招之内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到底有多强,她无法想象,墨天痕要找他,无非两种可能,杀他或者收归己用!
他一贯如此,世上所有他觉得好的,得不到的,就毁掉。
“那也的找得到。”
玄凌的自信让墨铃兰忍不住望了她一眼,怪不得能让墨家吃了这么多亏,帝玄凌果然让人刮目相看。
恐怕她那个‘爹’也想不到,帝玄凌会送到他手里来,将找的重点都放在炎火之外,难怪至今一无所获。
“雷霆山的位置,可以给你,但是,我有附加条件。”意思除了想知道她想知道的,还有别的要求。
这么重要的信息,换一个故事确实自己占便宜了,“你说!”
“去雷霆山时,带上我!”
玄凌终于侧身看了对方一眼,她…好像也对雷霆山有些除之以后快的味道,为什么?
多一个帮手,这事她怎么好推拒?勉为其难也要同意吧,“一言为定。”
“不过,说了你们可能也找不到,我能带路。”
这…墨铃兰是怕自己说话不算数还是雷霆山真有玄机?
不管哪一样,都无所谓,“到时就劳烦墨小姐了。”
“我叫铃兰!”
意思不用称呼她墨小姐,看来,对这个墨家,她真有恨。
“铃兰,等毁了雷霆山,再来听故事吧!”只是这名字喊起来,好像真比墨小姐好听。
没办法,很膈应墨这个姓,既然对方也不喜,那大家就挑选都喜欢的方式相处。
交易达成,对方没走,这架势,是急不可待等着玄凌一声令下立刻就去找?
“不急,我还有件事要办,几天以后,会有人联系你。”
墨铃兰虽然有些急,但也知道分寸,既然是合作,那就的有个合作的态度。
反正,这么多年她也等了。
从头到尾,直到墨铃兰离开,槐安都没有开口。
其实玄凌的事,他都是听看为主,甚少插手,比如现在,他正想着如何给他徒儿减少些痛苦。
脱胎换骨,说起简单,就四个字,做起来,那真的是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
------题外话------
在想每日小剧场,过几天就有了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