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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多费脑啊，也不知老头我每天帮她磨的核桃粉，殿下有没有逼着她吃完。”
萧昱蟜在旁笑着，没有说话。
也不知是萧芜暝踢的力道轻了，还是夏老头的药太好，这田大人在家中躺了五日，就能下床了走动了。
这一日，他从礼部大门出来，恰好遇上了从媒官府里出来的二宝。
“二宝大人，请留步。”
二宝一转头，就瞧见了正小跑着往自己这里跑来的田大人，咧嘴笑道，“是田大人啊！怎么？你伤好了？”
阳光下的田大人笑脸硬生生地就僵住了。
朝中无秘密，尤其是这样的丑事。
他被萧芜暝踢了一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竟是半日的时光就传的人尽皆知。
路上还有不少来来往往的官员，听到二宝这么一说，竟是都憋不住发笑。
田大人走了过去，勉强维持着已经十分难看的笑脸，“殿下脚下留情了，我本来也没伤得多重。”
“看来，寡人平日里要多加练武了。”
凉凉地一道低哑的声线从田大人的身后响起，惊得田大人脸色大变。
“殿下……”他僵硬地转过身，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萧芜暝。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胸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那日寡人可没给你留情。”萧芜暝语调很是温和，甚是还能听出几分的亲和的笑意，可他那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田大人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臣……方才是说的客套话。”
男子的那双桃花杏仁目讳莫如深地剐了他一眼，抬步离开。
田大人许是真吓怕了，连萧芜暝走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二宝在旁提醒道，“田大人，殿下已经走了，快些起来吧。”
田大人这才起了身，“多谢二宝大人提点。”
他虽是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呸！若真是提点，二宝应当在看到殿下在他身后时，就提醒他，何至于他为了好面子，都得罪了殿下呢。
“田大人，你方才喊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二宝大人，您方才也看见了，近日我总是得罪殿下，您是他身边的人，我这不是向你探探口风嘛。”
二宝了然地点了点头，笑意颇深，“殿下一向是对事不对人，只要田大人把日后的科举办好了，殿下是不会记着那些小事情的。”
“难道田大人认为殿下那样睚眦必报的人吗？”二宝嘶了一声，带着某种恶意问道。
田大人的额头冷汗不停地出着，“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可殿下就是那样睚眦必报的人，他向来是对人不对事的。
二宝这话留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
“是这样的，二宝大人，前些日子，不是在考生名册上添了一个人吗？”
二宝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田大人，没有说话。
田大人见他不说话，这心里就有些急了。
他刻意压低声音，问道，“二宝大人，你我也算是同僚一场，就老实跟我说说，那个叫释艾嘉的考生，究竟是不是殿下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