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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没说话。
平等契约是很平等的，只要一方不想继续就可以结束。
遂以朱雀意识一动，云枳很快就感受到了她跟朱雀的那根弦断了。
“师父。”云枳彻底崩溃了，只能抱着凌虚哭唧唧。
苏婳看着凌虚，毫不留情道：“留下云枳，抑或，你们一起死。”
“凭什么！”云枳柔弱的样子没保持两秒，“颜婳，你凭什么杀我师父，他又没——”
“好了！”
强硬的声音打断云枳。
云枳一愣，呆呆的看着凌虚，“师父……”
“小枳，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如今的结果，皆是你咎由自取！”凌虚的心也疼，但还是道：“如果你不想害死我，就闭上你的嘴。”
云枳眼眶通红，说不出话来。
记忆中，师父从来都是温柔的。
即便是遇到坏人，他也细心点化。
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发火的模样。
“颜婳上神。”凌虚歉意的看着苏婳，“我愿意自废修为，堕为凡人，你可否饶小枳一命？”
云枳下意识就要张口，但想到刚刚凌虚的话，又闭上了嘴。
只是那泪珠子，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苏婳露出恶劣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云枳要跟你一样，堕为凡人。”
“可以。”
苏婳伸手。
将凌虚的元丹仙根以及云枳的元丹仙根都取了出来。
“有因才有果，这一切，皆是你们咎由自取。”
苏婳将仙根和元丹随意扔给了一旁的饕餮。
后者十分兴奋的接住。
朱雀则看着十分艳羡。
“小龙。”
东海龙王默默站了出来：“上神……”
“送凌虚上神和云枳这个智障到凡间去。”
“我出不去……”
“小饕。”
饕餮吃了那元丹已经睡过去了。
毕竟是上神的元丹和仙根，它没那么快能消化。
郗訾将饕餮收入了空间。
苏婳正想喊子岩，就见朱雀自告奋勇：“我去。”
“嗯？”
“我回来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的毛给续上？”
“毛？”她空间里有生毛膏吗？
长腿毛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管了，先答应了再说。
“好。”
“……”宿主怎么会有长腿毛这种药膏？难道不应该都是买脱毛膏的吗？
再说了，长腿毛的药膏拿去给凤凰用？？
恕它无法理解宿主的智慧。
朱雀闻言十分兴奋。
当下把两个脸色苍白，一个勉强睁着眼，一个已经人事不醒的两人叼上了自己的背，随即展翅，很快消失在天空中。
“嘚儿，有没有觉得我这次任务完成的格外优秀？”
嘚儿：“……”想想男主和女主的下场，确实挺优秀的。
“对了，女配好像没有上线？”
“……”
“那那天男主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嘚儿艰难道：“宿主你不是准备了人吗？”
苏婳眨巴了下眼睛。
卧槽！
这么劲暴的吗？
啊，胸前的红领巾越发鲜艳了！
“……”它还是下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