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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个奴头在听他忽悠了这么多后竟然还对他保持着性趣,这实在是……该夸他的魅力甚至超越了古神传承吗?
“呵!古神传承?你以为我会信?你们这些活下来的祭司和巫者没一个肯老实,总要闹出一点事情来。”奴头抬脚把严默踹倒,往他身上一压,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严默手一点点移向火坑,嘴上还在冷静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用我的巫魂发誓。”
“要让我相信,简单!让我干一次。你既然连古神传承都能交给我,陪我睡觉更是小事一桩吧?”
“我希望能在以后做您的部落的祭司,而不是您的□□。”手抓住了木柴,眼睛看不见,手指被烧得生疼,脸上也没有露出分毫。
“如果你真的能让我得到古神传承,我自然不会让你做低贱的奴隶,就是祭司之位也不是不可能,但在这之前,你必须满足我!”奴头很实际,他身上还有奴隶骨,根本不敢反叛炼骨族,就算有了古神传承,他也要有命去享受以后,如果让炼骨族的大人们误会他想要反叛,他恐怕在称王称霸之前就得先接受惩罚,然后变成那些原材料之一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先把想享受的先享受到!奴头想到这里,自觉想通,急吼吼地分开严默大腿,拉起他的衣摆就要提矛进入。
就是现在!严默抓起右手燃烧的木柴猛抬手!
“刺啦!”
“啊啊啊——!”
严默一脚蹬开趴在他身上的奴头,想要抢过他身上的骨刀。
“骨兵!抓住他!”奴头捂着脸翻身大叫。
骨兵冲了进来。
严默没有能夺下骨刀,而那奴头已经抽出骨刀,护在自己身前。
无奈,严默只得往外逃。
可他现在的身体弱得让他想哭,跑没两步就被骨兵抓住。
惨了!严默在心中大叫。
奴头已经熬过最初的剧痛,单手提着骨刀,捂着脸站了起来。
严默在心中大叫可惜,他当时是朝奴头的眼睛戳去的,可奴头反应超过他预料,竟然避开了要害,只在脸上和鼻子处烧烫了一大块。
“好!干得好!”奴头面容狰狞,一个大步上来,劈手就用刀背抽向严默的脸!
“啪!”
严默被打得头歪到一边,血水从他的嘴角和鼻中滴滴答答地流出,右半张脸火辣辣的疼,连耳朵都发出隆隆声。
“默!”原战赶来了,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般举起石斧就向奴头劈砍了过去!
严默睁开半边眼睛,他想叫原战,却吐出了两枚牙齿。
原战和奴头战做一团,奴头边战边退。
“骨兵——!”
两名骨兵丢下严默,前去支援奴头。
奴头这次气狠了,不甘再放过原战,又叫来八名骨兵,一起围攻原战。
湖边干活的奴隶们纷纷看向这边,可没几个人敢离开原地。
严默摇摇晃晃地站起,想要去帮助原战,却被奴头一鞭子抽翻。
皮鞭飞舞,奴头怒不可遏,下手没有一丝留情。
严默被抽得满地打滚,但他硬是拼着没有叫出一声。
不对!我不应该这么弱!大战也不应该这么弱!
起来!反抗他!夺下他的皮鞭和骨刀!起来,严默!
可不管他心中怎么大叫,那种自己和大战很强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好的愿望而已,他们实际上只能被欺压侮辱却毫无还手之力!
他们很弱,他们只是被控制的奴隶,他们是最低贱、最卑微的一群可怜虫,这才是现实!
“祭司大人!”
“爹爹!”
“父亲!”
有人再也忍不住冲了上来。
奴头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吹响骨哨。这是代表奴隶营有人反叛、有人闹事的哨声,只要这哨声一响,就会有战士前来镇压和扑杀他们。
“我让你反抗!让你敢用火把烧我!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奴头抓起一个小娃娃,高高举国头顶。
“爹爹!”
“嘟嘟!”
严默趴在地上睁开眼睛,抬起头。
奴头对他残忍狞笑,用力把手中高举的小娃往湖边石头上摔去!
“不——!”
小娃娃从石头上落下,抽搐了两下没动静了。
严默整个人都被冻住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嘟嘟怎么会就这样死了?再一次死在他面前?
而嘟嘟的死只是开始。
奴头让人抓过疯狂踢打反抗的巫果,当着严默的面把他沉入冰湖。
严默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救人,可奴头故意让骨兵抓住他,他要他亲眼看着两个儿子都被他弄死。
严默恨极,可他连报复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爹爹,救——唔……”巫果只在水面上挣扎了一小会儿就沉了下去。
严默僵硬了。
“啊啊啊——!你们这些恶魔!我杀了你们!”浑身浴血的原战也看到了,他豁出了命和骨兵拼杀。
祁源和一帮奴隶也在反抗看守他们的骨兵,他们想要救下原战和严默。
可是来支援的炼骨族战士和大量骨兵来了。
一场连叛乱都说不上的骚动很快就被镇压下去。
湖泊东边白色的雪地被大量的血色渲染,又被踩得稀烂肮脏。
一个又一个反抗的奴隶被打倒,原战也被抓住。
此时,原战已经伤痕累累。
奴头命骨兵抓着原战来到被冻得半死的严默身边。
骨兵抓住严默的头发,令他看向前方。
奴头抓了一把雪擦到脸上的伤痕处,疼痛让他的皮肉抖了抖,“默大祭司,好好看着,你以为我不敢杀他?我现在就杀给你看!我要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记住,今天所有死去的奴隶都是因为你!”
原战呸出一口鲜血,沙哑地喊:“默,别怕,看着我,我在这儿。”
严默定定地看着他。
奴头举起骨刀,一刀削下男人的左臂,接着是右臂。
严默跟麻木一样地看着。
奴头看两人不叫不喊,只默默对望,顿时觉得无趣,他本来想杀死原战,现在却改变了主意,他一刀又砍下男人一条腿,再让人端了火盆过来。
“我想起来了,他和你留着还有用,那就看他的运气吧,如果他今天不死,我就不再杀他。”奴头发出狂笑,夹出木盆里的木柴就向原战的伤口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