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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没有任何杂质的高兴，这一点“历晗”看得很清楚。
他也因此更加愉悦。
他站在门外温言说道：“我顺路带了点面粉和鸡蛋回来，有我也不知道买的质量好不好，不好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方晓接过搪瓷缸和筷子，笑眯眯地说，“历大哥有心了。谢谢，我明天还给你送午饭好吗？”
“明天我有事不在药堂，方家妹妹以后再给我送可好？”
“当然没问题。”
“历晗”在这里说了一会儿话，回去自己下面条吃。
江小鱼听小怜描述后眼泪汪汪，却忍下了去给他送晚饭的冲动。
才认识两天呢，再亲昵了将他吓跑了就不好了。
第二天一早，“历晗”跟着江权出去见一个叫涂雄的人。
涂雄是青省黑道的小头目，是青省黑市拳赛的筹办者之一。
本来像“历晗”这种新人是没有资格直接与他这个老板见面的，只因江肇与他有点渊源，昨天江肇打电话告示他，“历晗”天生神力人却老实，最重要是个孤儿，没有拖累。
他兴趣一下来了。
他觉得拥有这三个优点的“历晗”是不可多得的赚钱机器。
他们约在一家大饭馆。
“历晗”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方山”。
更意外“方山”的目的竟然和他一样，也是想打黑市拳。
看着方山清瘦俊逸的样子，“历晗”为他捏了一把汗。
虽然他知道瘦弱人也可能力气大，但他想到“方晓”，就替“方山”担心。
总觉得“方山”和“方晓”一样柔弱。
他想，如果可以，劝“方山”打消打黑市拳的主意吧，如果他急需钱，自己多打两场好了。
此时的“历晗”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方晓”和“方山”当成了他的人。
涂雄四十多岁，身材细瘦，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身体非常结实的练家子。
他眼神阴鸷，表情邪魅狂狷，眯着眼睛打量了眸光平淡如水、在他面前不卑不亢的“历晗”和“方山”，先在心里给他们俩点了一个赞。
今天这两个赚钱机器，性格都很合他脾胃嘛。
比起那些一来就奉承他的人，他更喜欢他们俩温和却不失个性的性格。
因为无数事实证明，他们这样的人才是最有潜力最有爆发力的人。
涂雄静静打量“历晗”了几分钟，让手下将桌子上的一个空茶盅递过去：“历晗是吗？听说您能徒手将茶盅碾成粉末，现在演示给我看看。”
“好。”“历晗”答应后将茶盅像昨天一样捏成了粉末。
涂雄看完他的演示，起身兴致勃勃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在他面前站定，一瞬不瞬盯着他：“你这是怎么炼成的？”
“历晗”苦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无意发现自己有这个本事的，我猜测是天生的。”
“会不会是内功？”
“我不知道。”
“你对着地上那块石头运一掌试试。”涂雄指了指地上一块尺多厚的大石。
这块大石约有一米多长，“历晗”进来之前，“方山”徒手将它劈成了两半。
“历晗”没有看到“方山”劈大石的一幕，猜测是他做的，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这样看的话，“方山”实力很不错嘛？
不过实力不错不表示能挨打不是吗？
“历晗”还是很替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