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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就四周打量了一眼,看着这茅草屋还能够冒出一缕缕的青烟,就能够看得出,这个夫人过的还不错,还有闲情逸致的养着鸡,在这个旱灾四处的地方,百姓都无法填饱肚子,而这个夫人还能养鸡,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温融事先下了马车,跪在地上,等候着赵月溪的降临。赵月溪看着温融的背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也没有过多的扭捏,相反很自然的一脚踩在了温融的背上,走了下去。
走在前面的赵月溪一下子被一个身影给挡住了:“主子,前方未知,让属下先去打探一番!”
“不!”赵月溪拒绝了温融,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夫人究竟是何物,还能奈她何?要知道这个不入虎山嫣的虎子?
看到自己的主子坚定着自己的意愿和想法,温融万万不敢阻挡,只能默默的跟在旁边,提高警惕,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
看着温融高度警惕的样子,赵月溪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没那么恐怖,看看吧!”
闻声走了出来的女子,赵月溪第一眼看到有些惊艳,很快就是眼熟,但是不曾言语。只是等着那个女子的询问。
“你们是什么人?”那个女子虽说是没有衣着华丽,但是也和其他平凡的百姓有些许的不一样,只见她拿着粮食走了出来,似乎是在给鸡喂食。
那一脸恐惧的样子,彷佛是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本来这种恐惧的样子是正常人都会出现的,可是这个女子不一样的是她的眼神。眼神这种东西欺骗不了任何人。那淡定冷漠的眼睛,还不如说是看猎物的眼神。
不是普通人所拥有的,更像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死士!像极了暗卫的眼神。这让赵月溪更加的确定了。
她的危险应该就是来自于这个地方。
“这个夫人又是谁?”赵月溪反问了一句。
“姑娘说笑了!这是民妇的家,怎么来问民妇这个问题?”说完转身就要进去,可是温融立刻追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制止住了她的一举一动。
“你?”气的那个女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冷漠额背影背对着赵月溪,可是硬生生的让温融给掰了回来,面对着赵月溪,任何的不妥举动对他来说都是对自己的主子不尊敬,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它发生。
所以,温融的手段似乎更加的残忍。
“啧啧,来者是客,夫人怎么用这种态度对待着远方前来的客人,孔子云: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
“姑娘见笑了,民妇不过是一介未出门的草民,怎么认识如此的贵客?姑娘请吧!”如此冷漠的声音并没有将赵月溪赶走,反而引来了她低低的笑声。
“姑娘笑什么?”马夫人有些恼羞成怒的质问。
“夫人说笑了,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的夫君马文才啊!”赵月溪直接打破了女子的伪装,没想到自己的伤疤就这么被撕开了的马夫人有些愤恨的回应:“民妇的夫君早就死了!民妇不过是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寡妇!”
“是在马夫人的心中死了吗?”
“民妇和他并无关系,姑娘请吧!”
赵月溪怎么会放过这种机会,于是乘胜追击逼问:“寡妇?看来夫人这个寡妇过的不过,如今这四处灾民横生,多少人颠簸流离死在了这条路上,夫人区区一个寡妇竟然能够过的如此的惬意,别说夫人你有其他的后台!”
或许是赵月溪的话直接的击中了女子的软肋和伪装的目的,只见那个夫人毫不犹豫的将温融给推开了,一时疏忽的温融竟然被这个女子给推开了,有些诧异,可是赵月溪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个女子的手,和常人的已婚女子有些许不一样,看她的手心长得茧子的方向,这似乎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才能够拥有的,怎么可能是她一个夫人应该有的手。
赵月溪还想要逼问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不紧不慢的招供了:“不错,姑娘说对了又如何?可是他把我给休了,若不是这些东西支撑着我,我早就投河自尽了!”马夫人说了很多伤心的事迹,就连赵月溪身边的两个丫鬟都为之动容。
的确,这种事情很容易让人相信,可是她的手出卖了她的身份,现在的这些煽情的戏码只能是加快了她的死亡速度。生平最厌恶的也不过就是被人当成了傻瓜耍的团团转。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会演戏、
听完了她说了那么多的悲伤事情,赵月溪竟然能够面无表情的问:“你还愿意帮他吗?”还以为赵月溪真的相信了她的谎言,这个时候,马夫人自然是立刻点了点头回答。
“既然这个马文才这么害你,你还愿意帮他,这不是愚蠢吗?算了,我还是走了吧!”
“姑娘别走,你说啊,毕竟这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民妇早就认定了他,怎么会抛弃他呢?”马夫人急迫的解释着自己为何这么做,力图能够说服赵月溪的想法。
可是她真的低估了赵月溪,只见赵月溪笑着回答:“可是马文才死了!”
“不会!他没死,我看见了!”这话刚说完,只见马夫人都吓得捂住了嘴巴,赵月溪的眼角向下一弯,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笑着回答:“夫人消息真灵通!”
“你!你套本夫人的话!”只见那个马夫人气急败坏的跳脚指着赵月溪大喊,只见赵月溪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回答她:“兵不厌诈,是你太蠢,立功之心太过于急迫,才露出了马脚,真的是可惜了啊!”
这个时候,马夫人才想到,的确,她那日就是看到马文才躺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他的那个样子简直是令自己又爱又恨,当初为了这些虚的东西竟然将自己甩手抛弃,真是令她痛恨不已。
俗话说的没错,一日夫妻百日恩。对马文才她的确是还有感情。所以在赵月溪说他死了的时候,才会反应那么的激烈,以致露出了马脚。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马夫人也没有含糊,开门见山就问:“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意思?不管他死没死,和民妇已经没有了关系,糟糠之妻已下堂!”说完就靠在了门的边上,死死的盯着赵月溪。
“没什么,不过似乎是有人引我来见见夫人,所以,我就来见见你。”赵月溪说的这句话的确是不假,她本来的目的是要去县令府,可是半路出现了个小四,还拐弯抹角的让自己去见见这个女子,既然如此,她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半路遇刺,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什么事情,均是赵月溪有些想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吧。”只见那个马夫人将自己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在了地面,转身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温融将赵月溪拦住了,朝着她轻轻的摇头。示意她不要进去,这是自己何尝不清楚的事情,可是她也感受到了来自于另一股的力量在朝着这边慢慢的袭来。
不管进不进去,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避免不了了。于是趁着这个时候,赵月溪低着头对着温融说了句:“准备战斗!”
赵月溪的目的很简单,既然避免不了的一场战斗,那就将自己的损失降到了最低,而自己进去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擒贼先擒王。
赵月溪奥首挺胸大步的走了进去。看到了马夫人就坐在正中央,一副为首的架势。果不其然,这个女人就是不简单。
“夫人请喝茶吧!”只见马夫人指了指赵月溪桌子旁边的茶水提示。只见赵月溪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面前的茶水推到了一边,笑容可掬的回应:“若是夫人朝着茶下了毒,是不是我有些亏了?”
“你!简直是不识好歹!你以为你还能走的出这间屋子吗?”愤恨的马夫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表情也跟着变得有些得意起来。
只见赵月溪的手指头轻轻的敲打着桌子,似乎在算盘着什么主意,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赵月溪早就察觉到了这屋内的其他人。
现在的手指头敲打着桌面是在算着屋内到底有几个人,试探着他们的内力,以及自己胜算的把握。
凭着屋内人的移动,赵月溪的表情有些冷起来,看来为了对付自己,还真的下了好大的功夫。目的就是要让自己葬身其中了吧。
看到赵月溪停下来,那个马夫人一副好笑的表情问:“民妇很想知道,这位夫人来文县有何目的?别说夫人只是路过的,还弄了这么大的架势。想必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吧?”
“既然夫人你已经知晓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我倒是很好奇,明明已经下堂的女子竟然为何还三番两次的回到酒楼看看自己的夫婿?还是你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这样?”赵月溪挑明了那个马夫人的神经。这让她有些恼羞成怒的拍了拍桌子愤恨的回应。
“别以为你说的这样我就会告诉你,倒是你,我会让你有去无回!就是不知道你想挑什么样的死法,最好把你的目的说出来!”
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这么快的就露出了马脚,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谁派的人,这个狗县令?看样子不像,那几晚遇见的人才应该是狗县令的人。
“要我说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公平起见,夫人是不是也要说说呢?”听了赵月溪的话,马夫人哈哈大笑起来:“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我的确不是县令的人!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根本就不会想到会是谁派人来追杀你的!到了地狱好好问问阎王爷吧!”说完端起桌面上的茶杯。
摔杯为号,真的不知道那些古人怎么这么喜欢干这种事情,而是还将此延续到了现代。看着这屋里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一群女子就站在她的身后,这种空洞的眼神,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自己给解决了完成任何吧。
“我还知道你功夫不错,可是不知道中了软骨散的夫人是不是还有这等功夫呢?”过了一会,又问:“还是民妇应该唤你叫皇后?”
赵月溪中的毒之后,才听到的那句话,真的是令她感到吃惊,没想到自己出宫的事情,依旧逃脱不了扶风王的眼线。
真的是低估了这个一手栽培着禹百明的养父,自己中了这种毒之后,的确是对付不了这群死士,可是她们算漏了是,没有想到自己手中会有解百毒的药丸,当初从禹百明身上拿走的那瓶解百毒的药就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令对方感到很诧异吧。
赵月溪抬起手,用这袖子遮住自己服下解药的动作,还装成了一副中了毒的样子,坐在椅子上,满眼愤恨的盯着马夫人。
“你是扶风王的人,对吗?”赵月溪一边装已经中毒有气无力的样子循循诱善的问出自己想知道的结果。
只见那个女子甩头一瞪:“那又怎么样?你这么对我的夫君,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夫君?”听到这个词,赵月溪低低的笑了,这古人真的是愚昧啊,明明已经下堂的妻子,还对这个男的冠以夫君之名,真的是大言不惭。
“夫人忘记自己已经下堂了吗?”
“那又如何,若不是迫不得已,他根本就不会将民妇给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所以,今日,民妇一定要报仇!”说完,便从自己的身后拔出了一把剑,朝着赵月溪步步紧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