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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犹豫了。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两个警察看向她的目光也锐利了许多，带着质询口气强调道：“凌小姐，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怎么办？
背后不断冒着冷汗，此时凌青妤心里万分纠结。
她该不该说？
说了。
沈母做的事恐怕就要暴露了。
可不说。
她又该怎么向死去秦泽交待。
那个人，可是救了她一命，更何况，白筱筱有可能还活着。
只要她在。
这些罪恶永远都不可能被埋葬！
“凌小姐？”
警察的声音再次响起，凌青妤忽而抬头，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
“警官，我……自首……”
无比沉重的三个字，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却震惊了那两人。
“凌小姐，你是说，人是你杀的？”
“是！”
这次的回答，毫不犹豫。
凌青妤此时心里一片平静，她定定地看着两人，重复道：“是我杀了他，而且，我手上还不止一条人命……”
“嘶——”
听到这句话的两个警察不由得相对一视，下一刻，一个人就拿出了手铐。
“凌小姐，得罪了。”
伴随着话落下的，是锁舌相合的声音。
凌青妤没有看那手铐一眼，只是沉默着一步步走出沈家，往停在一旁的警车而去。
“青妤！”
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她心头一颤，下意识回头望向沈慕州。
“你在做什么？”
他似是疯了一般，想要走过来拦住她，却被凌青妤接下来的话打断。
“对不起，慕州，我杀了人……”
顿时，沈慕州就安静了，眼里满是拒绝和痛苦。
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见此，凌青妤咧咧唇，笑的极浅：“我不后悔……”
既然不愿看到他陷入两难。
那就让自己承担这所有的后果吧。
所以，请不要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