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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上了他这张脸。他要打碎他这张脸。
“傻子才不躲，”陈芒笑道，“有本事，你打我呀！”
“你……”姚国良咬牙切齿，却又实在是碰不到陈芒的一片衣角。
“小子，你别得意，我姚国良总有办法弄死你。”说完，他转头瞪着蔚佳文，骂道：“蔚佳文，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勾搭上了小白脸，就要跟我离婚？”
“姚国良，你真是无耻。”蔚佳文愤愤地说道。这时候，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部分学员和一些教员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蔚佳文不想被人围观，直接转身走了。
“蔚佳文，你给我站住。”姚国良大声喊道。
蔚佳文脚步微微一顿，还是往前走去。她不想再看到他，这个男人简直让她伤透了心。
看蔚佳文走远，姚国良转身看着陈芒，说道：“你和她是不是那种关系？”
“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无须向你报告。”陈芒淡淡说道。
“他和佳文班主任的关系可不一般呢。”这时候，人群里有一个人不阴不阳地说道。
这个人正是吴与伦。
陈芒看向他，看到他一脸贱贱的笑容。看来，这个吴与伦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他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陈芒心下有了计较。
姚国良此时完全炸毛了，问道：“关系不一般？说，怎么不一般？”
吴与伦冷冷一笑：“这你叫要问佳文老师了，反正我们班的人都看到，佳文老师和他走得很近，而且上次佳文老师喝醉，还是他送她去房间的。之后怎么样，我们就不知道了。”
姚国良一张脸涨的发紫，看着陈芒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
“你问，我就得回答吗？”陈芒冷哼一声。
“他叫陈芒，是清湖县县委办的，县委吴书记的秘书。”吴与伦很欠揍地笑起来，火上添油道，“佳文班主任长得这么美，我们班上很多男生都很喜欢呢，可惜，被这个陈芒捷足先登了。”
这时，府办的魏东来挤了进来，扬着声音说道：“呦，姚局长，您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
“小魏？”姚国良看了一眼魏东来，说道，“我正好有事过来找佳文。”
“蔚老师是我们班主任呢！”
“她和这个陈芒有关系？”姚国良问道。
“这个，这个，”魏东来支支吾吾，说道，“姚局长，这个，我们外人怎么说呢？对吧？”
被魏东来这样一说，姚国良十分确信蔚佳文和陈芒有了不正当关系，一张脸完全涨成了青紫色，他冷冷地说道：“陈芒，是吧？我会让你后悔认识了蔚佳文。”
陈芒耸耸肩，说道：“姚局长，堂堂公安局副局长，就凭人家的三言两语就这样给我定罪了？那我可真要为镜州市的公安局担心了。”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不会让你好过。”
“行，我等着。”陈芒说完，直接往蔚佳文离开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停车的地方，手机响了，是秦宣的电话。
“我查到那些人了，是镜州市原市委书记王韬的人。”秦宣的声音很凝重，“陈芒，你确定我们还要查下去吗？再查下去，我怕，你会很危险。以他的能量，要给你弄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是很简单的。”
“知道了。”陈芒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市委书记王韬，现任副省长，分管工业，在江中省的地位颇高。而且，他是镜州市原市委书记，应该有一批自己人，手中能量很足，要捏死陈芒这样一个副科级的确是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陈芒好奇的是，王韬为啥要在闻婕死后，还不放过她？闻婕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王韬这个副省长，不惜违反规定地作出跟踪、入室这样的行为？像王韬这样经历过无数官场风浪走到副省长这个位子，是很不容易的。他不会贸然作出可能影响自己政治前途的事，那么，闻婕到底藏了什么，让他如此在意，如此坐立不安？
陈芒觉得，答案还是要从源头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