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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牧这次敛去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脸色一下昏暗起来，让站在一边看着人楚玉衡心里一紧。
“对你我真的不曾虚伪过，我从来都是为了你好！”皇甫牧正了脸色，终于还是幽幽的开口了。
“那你给皇甫瑾下了巫毒让他忘记我，也是为了我好了？”林福音反唇相讥。
皇甫牧语气一顿，脸色也一瞬间微妙起来，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她此刻微偏着头，似乎是不愿意正眼看他，而他也只看到她的侧脸，一缕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更衬得她清丽小脸莹润如美瓷一般，他喉咙里一阵轻响，片刻才回神过来。
“福音，既然你说起那件事，我也得承认，我不是为你了好，是为了你！”皇甫牧不自觉的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也不在意楚玉衡还站在一边，声音里有几分恍惚，“你还记得吗？我父皇还在世的时候，让星月为使者，去大魏求娶你做我的正妃的。其实，我和你也曾经那么近，若是当时成了，陪在我身边的就是你了，不是吗？”
林福音转头看着他，冷笑：“原来你还想着那一出。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不过是两国博弈而闹出来的乌龙么？难道你还当真了？”
“我当真了！”皇甫牧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对林福音说道：“因为，那就是我暗中设计的。那个时候的我还是一个傻子皇子，你知道我动了多少手段，才让父皇当时用了那个法子？”
林福音一愣。
楚玉衡更是惊得差点软到在地。
原来黄公子真的喜欢的是林福音？
为何总是林福音？
林福音愣的是那个时候她根本不认识皇甫牧，他为何要那样做？
“你一定很奇怪吧，那个时候你还没见过我呢。”皇甫牧一笑，眸子里浮过一丝缱绻，“那个时候我已经派人到大魏经营了几年了，自然是知道你的，我还有你少年时的画像，如今就挂在我的御书房内。”
林福音听闻他此言，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气氛更冷了下来。
“黄公子，有人来了！”楚玉衡突然出声提醒，这也是她盼望的。
皇甫牧耳朵动了动，眼眸一厉。
“你猜这是我那五哥找上门来了呢，还是你身边的凤卫找过来了？”皇甫牧冷笑起来，到底不管他怎么努力，她还是不屑正眼瞧他一眼么？
“不管是谁来，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也不要伤害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里承载了太多芸芸众生的信仰，若是你今日因为我破坏了大相国寺，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你皇甫牧的。”林福音说完这一句就不再说话。
她已经听到刀剑相加的打斗声了。
皇甫牧却笑了起来，“嗯，你活着也不会正眼瞧我一眼，死了也不原谅我那还好些，至少你一直记得我不是么？我觉得倒是挺好的，就是怕你舍不得那些香客的性命啊，你看大相国寺现在还没排查到谁身上有火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