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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死者的脸上！”陈子云伸出手摸了一下，林青和刘芳也赶紧蹲到尸体旁。
“有水，怎么这么湿？”
林青有些纳闷。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子弹没爆头吗？就是因为这些水。”陈子云站了起来。
林青和刘芳还是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子云只能继续解释道：“在子弹进入到死者眉心之前，有一层阻力，应该是加了水的衣物，棉被，甚至枕头。”
“这层阻力限制了子弹的速度，间接影响了子弹的威力，再加上77式的手枪子弹本身就是圆头的，穿透力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强，所以子弹没能穿透死者目标，而是留在了死者的脑中。”
这种小把戏，对陈子云来说，根本就不足为奇了。
他当初在特种兵培训时期，什么奇葩的杀人方法没学过，像这种老祖宗传下来的小手段，早就不值一提了。
刘芳神色一动，偷瞄了陈子云一眼。
似乎这个男人，从孤身把自己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那一刻开始，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不那么让她吃惊了呢……
不过陈子云和林青的表现，却让所有警察们震惊无比。
“原来如此……”法医也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子云一眼。
多年的通缉犯刚刚落网，就在警局内部的拘留室里被人枪杀了！
这是多么离谱的事情？
刘芳沉吟了片刻，然后立刻下令：“封锁整个警局，任何人不得出入，同时关掉手机！”
“事情，似乎很严重呢！”这时候，曾帆得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到地上的尸体后，不由得直摇头。
“曾局……”刘芳咬了咬嘴唇，低着头道：“这个事情……”
“能在戒备森严的警局内部下手，看来凶手的身份值得商榷啊！”曾帆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刘芳的肩膀道：“小芳啊，我还有七个月就退休了，你懂么？”
“我知道！”刘芳重重点头。
“嗯，趁着现在邹局长没在家，我是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个案子破了，水落石出，明白么？”
“放心曾局，三天之内，如果无法破案，我主动辞职！”刘芳沉吟了一下后，目光坚定的说道。
“很好，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曾帆深吸了口气，背着双手转身离开：“唉，这人上了年纪，就是看不得太多的死尸啊！”
“刘队，你疯了？三天？这现在根本就是个无头案子，咋可能会破？”一个警员满脸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如果是我自己的话，恐怕还真难以驾驭这种案件！”刘芳说着，将目光落在了陈子云的身上：“但是……我为什么要孤军奋战呢？”
十分钟后，在会客室内，三被热腾腾的咖啡，摆放在了桌子上。
“说吧，我猜你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是吧？”刘芳坐在桌子的边上，捧起一杯热咖啡，轻轻抿着。
“呵，看来你还不笨嘛，的确……在刚刚听你说过废工厂内的细节后，我是有了点儿想法！”陈子云点了点头，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道：“想必，你也开始对他有所怀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