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我问钱屠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他说他自己吐出来的动物灵,能威胁这些阴邪的东西,让那些尸油什么的东西,还有其他的阴邪之物不能近珞小溪的身。
也算是聊胜于无的法子吧,我心里想到。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让钱屠子替我从这里守着。自打一回来,我就这么一直盯着珞小溪,虽然想不到办法,但是就这么在她的身边一直守着她。这几天给我熬的也是十分的难受,我不敢离开,生怕一离开她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钱屠子这期间劝了我好几回,虽然不愿意,但是我还是回去睡了一觉,这期间我让青音出去过几回,目的就是看看那个姓郑的女人到底都跟什么人接触了。青音给我反馈回来的消息让我特别惊讶,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接触,除了偶尔会有一些快递到她的家门口而已。
这段时间,她也来了珞小溪的店立几次,只是她身上的那些阴牌,还有身上的小鬼,都很怕钱屠子的动物灵,这才阻止了她没有让她继续进来。但是她来的时候,却都避开了我,都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才来。
这种反常的状态接连持续了好几天,令人不得不生疑。
但是我就是认定,这个女人肯定跟珞小溪的这种状态有关系,所以我一直在偷偷的跟着她。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机会。这个女人似乎非常热衷于占卜的事情,不论是中国的外国的,什么样的占卜她都会尝个新鲜,只是没次占卜完之后,她都要去她丈夫的公墓前去烧点纸钱。
我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所以我也去看了一下她丈夫的那个墓地,都是公墓自然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她的丈夫的公墓却现在一个极北山阴的一处角落,我在她不去的时候,我偷偷的去看了一眼,那些烧完的纸钱的灰烬中,总能看到一些鲜红色的粉末,这种东西我是真的没有见过,当即我撕下了一块衣服,包住了一点,给拿了回去。
我想问问端木还有钱屠子他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另外一个发现,就是她丈夫的墓碑后面,有一个水晶球,那个水晶球是用水泥镶嵌在墓碑上的,这就不禁让我有些纳闷,什么样的人,会在墓碑上镶嵌水晶球呢?
这分明有些像西洋的占卜路数,明显和我所理解的中华套路不一样,令人觉得十分诡异。
回到我的那间小店里,我问了一下端木,端木说这好像不是什么特异的东西,说不知道是什么,但是钱屠子看着就大叫,说这是女人“癸水”,混合着死掉动物的骨头磨成的分粉末。这倒是让我想起了古老的吉普赛有一种女巫占卜的方法,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的这种方法,据说邪恶的吉普赛女巫会用这种东西蛊惑男人留下来陪她过夜,直到这个男人被活活的累死,然后再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把这个传说跟端木和钱屠子说了一下,钱屠子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似乎他以前,好像是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是当我把水晶球的事情说了一下之后,他们也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水晶球是干什么用的,我一看,问了也是白问。
好在,因为清除去那么多阴晦之物,珞小溪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我也正好趁着这点时间
问问她和郑姐到底是怎么回事。珞小溪告诉我,说是郑姐特别相信占卜,塔罗这些东西,所以总是拿来一些奇怪的东西问我,是不是有用,能不能开光。但是珞小溪已经告诉她了,说这些东西,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佛教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开光,而那些不能开光的东西,都被郑姐以赠送的名义,留在了珞小溪的店里。
有一个水晶球,让珞小溪特别的喜欢,就是她桌子上摆着的那个,她说,自从她摆上这个水晶球之后,每天都会做梦,梦到一个男人,也不说说话,就是这么看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毛。
我听着珞小溪的话,马上就想起了郑姐她丈夫墓碑后的那个水晶球,我估计,珞小溪梦到那个男人的原因我知道了。我想要把水晶球砸碎,但是这个时候,跟我一起到珞小溪店里的钱屠子,却让我给他,说是有用,然后我就看见他把那个水晶球给吞进了肚子里。
这可是真的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是钱屠子就笑嘻嘻的说,这样的方式能让他吞吐大灵更加的方便。我听到了钱屠子的话,也觉着他的修炼方式有点奇怪。端木是玩阴灵的高手,他看了一下珞小溪的样子,说是如果不想珞小溪这么难受的话,可以试试我的役灵之术,找来一个大灵,代替珞小溪受苦。
我听到这个方法,也很高兴,虽然说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替珞小溪暂时缓解痛苦,但是我看着珞小溪的样子,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青音却在我的心中提醒我,说这种办法风险有点大,一个不好,就会和降头术发生冲突,到时候珞小溪更危险。我听到青音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青音告诉我,她可以试试用虫蛊之法,这种方式和降头术相差不是特别多,而且万一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也能在第一时间停止,防止万一。我抓来吕小布,让他去找蛊虫,他却是一脸哭丧着象,说到哪去找蛊虫?
钱屠子哈哈一笑,到:“走,我带你去坟地里找。”他本来还想拒绝,但是看到钱屠子的样子,再看看我,现在的状态,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乖乖的跟着钱屠子走了。青音显出了身形,和端木在讨论怎么才是最安全有效的办法。
这个时候,床上珞小溪却是悠悠转醒,没有了那个水晶球的作用,似乎好了很多,但是她却跟我说:“我现在非常想郑姐,想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