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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天。
姑娘说着这些，面上的笑更浓，“都是一些自命清高的货色，拿了钱就不肯做自己该做的了。”
“那你是哪种？”
莫晓晓在一旁坐下，端起来才泡好的茶看向姑娘。
姑娘对莫晓晓笑了笑，直接的开了口，“我王玲不是什么坏女人，可跟良家妇女沾不到边，九岁就被父亲买去了勾栏院，这六年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
王玲笑起来。
明明才十五岁，却饱含沧桑，没一点活气。
王子斐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王玲跟莫晓晓说这些，直接上前一步扯开了王玲，“主子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不夜街差不多，想来看看是什么样。”
莫晓晓开口，面颊上的白纱被吹动。
在身后的莫琳点点头，余光一直在打量琉璃装饰，搭上了偌大的酒池以及架子的一旁，心里惊诧万分。
辉煌。
皇宫都没有这样奢侈的模样，完全就是用钱堆出来的房间。
莫晓晓不知莫琳在打量，站起来看着王子斐，“不过我过来看了一下，觉得不夜街确实修整的非常好，但这里面的人，你做得不对。”
“不对？”
王子斐冷声。
微微侧眉看向那些姑娘，十二到二十六岁的年纪，在秦国可以说是最风华正貌的年纪。
感受王子斐的目光，莫晓晓站起来，伸手捏住一个姑娘的下巴，“这些姑娘若是愿意从事，那便从事。”
“主子……”
“若是不愿意，也可以在这里做些其他的营生。”
莫晓晓开口了这句话，明显感觉到有好几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无奈的勾起笑，松开捏住姑娘脸颊的手。
转身朝着另一个姑娘过去。
一个个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生怕莫晓晓觉得他们模样不错，将她们强行留在这里生活。
然而。
莫晓晓看了一圈，再次坐下开口，“不愿意从事这个营生的人可以上前一步，王子斐会在其他的店铺筹备好了之后，让你们过去帮忙。”
三分之一的女人都走了出来。
她看着那三分之一被带出去，声音彻底的冷了下来，“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就好。”
王子斐将那些女孩安排下去，不解的看向莫晓晓，“七日后不夜街迎客，这么几个姑娘怕是不够。”
“不够也没关系。”
莫晓晓站起来，继续道，“以后若是自己不愿意，就没必要买下来。”
“那现在的不夜街便可的话，子斐也该让贫民窟的那些人过来接触熟悉自己劳作的环境跟位置。”
“这边每个桌子隔开，那面的高台两侧建造楼梯。”
王子斐记下莫晓晓说的，跟在莫晓晓的身后，整个不夜街多了不少小细节。
七日后。
不夜街在夜色中开始迎客，不少听说不夜街如何奢侈的人纷纷前来，看着别具一格的建筑。
楼上莫晓晓推开窗子勾唇，“秦谨你说今日不夜街能入账多少？”
“日进斗金。”
秦谨低声，面上带着的易容面具遮住了本来的模样。
“那我养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