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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天下人不得安宁,敬武泉下有知,必不会瞑目的。”
她也没等凤羽公主答话,一口气说罢,拉了宁平王快步往外去。
三人前后出了公主府,百里无忧见巡防营的人还在为府,便匆匆去跟林婉说话了。
“你刚刚问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宁平王拽住了扭头要往摄政王府去的妻子,小声问。
“你先前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墨沉羽早些年安分守己,临到如今才突然来京生事吗?”楚娇仰头看了一眼月色,叹了口气,“你们都说她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心有不甘才起了反心,可当年东宫出事时,她又不是不晓事的幼童,即便是旁人不提,她自己难道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若真是因为不甘心就要谋夺皇权,过去那么多年里,她有多少机会站出来,又何必等到如今才动手?”
远的不说,先帝刚登基的时候,大齐就起过内乱。
那个时候,正是先帝和墨冥辰几兄弟羽翼未丰,根基不牢之时,凤羽公主若想借此夺位,成事之机大过现在千百倍,即便是前年,陛下刚登基,墨冥辰刚回朝的时候,也比现在动手来得容易。
可这人就是一直等着,她能容了先帝和小皇帝坐上龙椅,却是忍不得另一个人手握大权。
“可她与摄政王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墨昭听明白了她的话,却是更疑惑了。
要说恨,也该是墨冥辰恨凤羽公主才对,毕竟凤羽公主在墨冥辰尚自年少时,就没少给他使绊子,暗中迫害。
“她恨的不是那孩子,”楚娇眸子一转,忽然换了个话题,“我刚刚在墨沉羽的卧房里瞧见些不得了的东西。”
“你瞧见什么了?”
“敬武帝的遗像,不对,应该是宫中画师为他们兄妹俩自小作下的画像,从少时到成年的,每一张都精心装裱,全被她挂在了屋子里。”
“这又能说明什么?”宁平王眼中的疑惑更重了。
墨沉羽与墨沉简自小感情甚好,留下这些画作,也是正常的。就他府上,还存着几张已故旧友的肖像呢。
“我且问你,你会把跟你那些皇姐的画像满屋子乱挂吗?你见过哪个妇人把自己跟亲哥哥的画像挂在卧房里,早晚欣赏吗?”楚娇见他一副还不开窍的模样,急躁地松脱了挽着宁平王的手,“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王府找那位越侄媳说去!”
楚娇走了几步,转头见宁平王想跟上来,抬手制止:“我们女人谈点私事,你一个大男人就别跟着搀和了,得空还是去请百里无忧帮忙找找你那几个不知道跑哪儿去的儿子吧!”
如果只是挂张亲人的遗像,每日上香祭拜也就罢了,可凤羽公主房里挂了那么多她跟墨沉简一起的画像,这哪里是在缅怀兄长,思念情郎还差不多!
这种事情,他们这些神经大条的男人到底是脑子里转不过弯来的,她还得去找那位曾备受圣宠的越贵妃好好掰扯推断一下,说不定她这个小小的发现,还能牵出一段不为人知的皇家丑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