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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乔安不自知时，莎莉夫人便变了脸色，一把拉开乔安的外套，露出里面柔媚纤细的锁骨。
惹眼的，还属于锁骨上面红红紫紫的吻痕。
莎莉夫人是过来人，自然可以分得清究竟是什么印痕。
她脸色越发严肃起来，按住女儿的肩膀，带着苦口婆心的劝说，“宝贝，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不属于你这个年龄段应该完成的任务。”
乔安敏锐的觉察到妈咪的不对劲，可自己的锁骨如今正暴露在空气中，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我把自己交给了他。”乔安自小便是有一说一的性子，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她也便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乔安！”莎莉夫人叹了一声，心里除却不可思议，还剩下些许的酸涩。
“乔安啊，不得不承认，你小时候缺失了太多母爱，这是任我后期做多少努力都无法弥补的，妈咪这辈子的心愿只是你可以幸福。”
而程家明，肯定是可以给予她的宝贝女儿幸福的男人。
乔安趴在莎莉夫人膝盖上，轻声细语道，“妈咪，我明白，我不是小孩子了。”
“在妈咪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莎莉夫人顺着乔安的头发，心里默默感慨时光飞逝。
曾几何时，女儿早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牵挂。
…… …… …… ……
傍晚，程家明来接乔安的时候，被赫斯先生强留下，两个男人对饮一番。
看得出赫斯先生心里有气，程家明便明白肯定是两人关系的转变让他们知道了。
程家明心里还是有挺强烈的愧疚的，是以，既然赫斯先生想要惩罚一下自己，那就顺遂他的意思罢了。
赫斯先生的酒量一直都是不如程家明的，所以就出现了这样一幕，赫斯先生拉着程家明的手，痛哭流涕。
“姓程的，日后如果你敢辜负我的宝贝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说说，乔安才那么小就被你这个老男人糟蹋了，真是……”
“程家明啊，你得把乔安放在手心里疼啊，程家明！”
程家明无奈，只得好脾气的哄着赫斯先生，“我记住了，赫斯先生，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乔安的，您放心。”
“放心，放心。”赫斯先生嘀咕了两句，突然提高声音，似哭似叫，“怎么能放心啊……”
程家明额头上划过三条黑线，最终还是莎莉夫人出马，赫斯先生才偃旗息鼓。
回去公寓的路上，途经超市。
“要买东西吗？”乔安疑惑的问停下车的程家明道。
程家明一边给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着，“买些日用品，顺便买点菜。”
乔安点点头，随着程家明一同下车，这次，还没等乔安偷偷摸摸的把手塞进程家明的手心中，程家明就已经大大方方的握住她的手。
男人掌心的温暖倏地袭遍小姑娘的全身。
乔安不可思议的仰头，刚好撞上程家明不经意垂眸，刹那间电光石火的碰撞让小姑娘羞红了脸。
程家明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曾落下。
“想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乔安指着一大堆膨化食品，摇晃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程家明无奈的勾了下她的小鼻子，语气宠溺缠绵，“你啊！”
最终还是把小丫头手指的垃圾食品放进购物车里，只是不忘记叮嘱，“每天不能吃太多。”
“好嘞，你真……”
“家明！”
乔安最后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后惊喜的声音打断，两人不约而同的回首，眼前立着的居然是辛欢母子俩。
经过上次在医院里的唇枪舌剑，乔安心里对辛欢着实没有好感，尤其想到三年里辛欢一直觊觎着她的程大叔。
当下见到辛欢含情脉脉的看着程家明，小姑娘心里虽然酸酸，可还是大大方方的拍了拍程家明的手，小声道，“我去那边等你。”
说完，乔安正要走，可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程家明长臂一伸紧紧搂在怀里。
稍后，他抬眸看辛欢一眼，随口说道，“辛小姐，有事？”
辛小姐……
辛欢眉眼上染着的喜悦突然消退，她面露不解，“家明，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
程家明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怀里的小丫头，状似无奈道，“小姑娘有脾气，一时半会哄不好，舍不得让她生气。”
“……”辛欢面如死灰，难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辛小姐还有什么事吗？”程家明挑眉，礼貌问道。
辛欢愣半晌，才下意识摇摇头。
程家明笑了笑，“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拥着乔安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