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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行为证实了。
“这破秀，果然没啥好看的...”
“可不是么，你看这布景，什么看头都没有，国产这些小品牌啊，我看是没啥出头的机会了。”
“还不如前两天的无畏衣舍，好歹人家的舞台还有点特点。”
“听说他们还请了徐晓唯呢，这年头中国土豪就是多，阿猫阿狗都想砸钱进来搞品牌，他们也不想想，品牌是什么人都能搞的么？”
“等吃了几次亏他们也就知道了...”
“徐晓唯也救不了他们！”
…
看秀的人中，真的有自己独立审美水平的还是少数，他们大多都是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些凯文张安排进来的托，还真起了点作用。
除了他们之外，真正来看秀的观众们，竟然被他们说走了几个！
凯文张的表情，立刻变得兴奋了不少，他给那些人使了几个眼色，那些人顿时更加卖力了...
“这破秀真没啥好看的，算了算了，走吧！”
“真正有品位的，才不会来看这个！”
这帮人说的正热闹，远处突然多了一阵骚动。
一男一女并肩而来，那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俗。
我抬眼一看，正是妮娜和艾伯特...
他们果然守信，说来看秀，现在便按时赴约。
妮娜和艾伯特一路走来，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些说的正欢的托儿们，都安静了片刻。
他们两人走到秀台下面，找了两个靠边的角落便坐了下来，看到我在，妮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艾伯特倒很热情，冲我连连挥手致意，一嘴白牙异常显眼。
那过于热情的笑容，看的我哆嗦了好几下。
等他们两人坐定后，人群里面忽然爆出了一个突兀的声音！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他们是谁了！”
在安静之中，这突兀的声响立刻吸引了不少注意，那人也没当回事儿，兀自激动的跟旁边的同伴说话。
“国际买手！他们是国际买手...我之前见过他们，他们很厉害的，好像谷中城他们都有份呢！”
“我去，不是吧...谷中城？亚洲最有名的那个？”
...
刚才说这来看素筝秀的都是没品位的那几个哥们，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前脚刚说完，后脚妮娜和艾伯特就来了。
我不知道谷中城是哪里，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这种级别的国际买手会没有品位？
打脸简直不要太快...
让他们当着呢喃和艾伯特的面说这种话，他们也没这个胆子，都是在圈里面混的，他们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
凯文张刚才还满面笑容，现在那笑容也消失不见，他抿着嘴，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可惜，他还不知道，好戏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