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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顾铁爆了句粗口,“哄小孩玩呢,要是还拿我当兄弟看,就老老实实跟我解释清楚幽灵、兄弟会和背叛者的事情,要是让我心情不好的话,谁知道我会不会做出点什么缺德倒霉二愣子的事情。”他咔哒咔哒玩着手枪套筒,挑衅地望着身边人,
老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好吧,还有几分钟时间,就先从幽灵说起,为了掌握幽灵存在的终极目的,我们花去了大量时间精力來调查,幽灵像一块密不透风的铁板,不但行踪诡秘、难以捉摸,每一名成员还都是死忠份子,就算用自白剂也询问不出有用的讯息,我们曾经捕捉过十几名幽灵成员,用化学手段致晕并抹去记忆,这样不会招致怀疑,虽然沒得到有价值的情报,但我们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所有幽灵成员的体内都植入有‘世界’客户端的生物芯片。”
“巧合,所有人都是游戏玩家。”顾铁挑起眉毛,
“并非如此。”肖李平摇摇头,“我们根据断层扫描数据重建了生物芯片的模型,证明这些芯片与公开发布的‘世界’终端芯片稍有不同,而生理数据告诉我们,这些芯片的植入时间比‘世界’的公开测试日要早得多,大多是在三、四年前就植入人体了。”看到顾铁似乎很惊讶,他继续道:“更奇怪的是,芯片植入的位置各不相同,沒有一枚放置在延髓位置(你知道那是世界芯片唯一正确的植入地点),而是分布在颅腔、胸腔、腹腔各处,有一个人的芯片甚至在膀胱壁外侧,那绝不是合适的植入位置。”
顾铁的眉头皱了起來:“时间问題可以用试制品來解释,但若不接入神经中枢,芯片就无法完成与神经信号的交互,那还有什么作用呢,难道这些芯片是医学用途,只简单实现促进植物性神经信号、帮助器官运作的功能,……这说不通啊。”
老肖道:“我话还沒说完,芯片并非简单待在人体里面,它在生长,,,准确地说,是生物芯片的外延在不断伸展,在钙质pcb板上以细胞构成cpu结构的生物芯片从本质上说与身体组织并无太大不同,但细胞有着严格的分裂限制,虽然植入了癌细胞的端粒酶,理论上可以无限次分裂,但原始基因决定它们只能在条件需要的情况下分裂以填补细胞自然死亡的空缺,而无法任意生长,可幽灵成员体内的芯片则不同,它们生长出无数触须,绕过脏器、穿过体腔、像寻找光源的飞虫一样伸向主神经丛,缠绕住脊椎,刺入脊髓,甚至深入大脑,发现这一现象的时候,我们感觉非常惊恐,那些芯片是活着的,顾铁,就像某种來自外太空的寄生生物一般。”
顾铁沉默了一会儿,他也觉得后背有点发凉,“但是芯片并未伤害寄主,对不对,他们看起來沒什么异常。”
“是的,非常正常,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催眠测试表明他们并未受到什么控制,除了对幽灵的坚定信仰之外,就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等一下……你检查过的这些人里面,是不是也包括波兰支部的几个人,小萝莉爱娃、半张脸吉斯他们,当时他们被留在我的四合院里,而你正在北京……”
“对不起,那是很好的机会,我们不能浪费。”
“……千万别告诉我老赵也是你们的人。”
“老赵并非背叛者的成员,顾铁,他就是个來自河北沧州的农民,你的管家,老实巴交的武术家。”
顾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吧,幽灵们体内有芯片,然后呢。”
肖李平说道:“我们一直搞不清楚芯片的作用,直至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一位被我们严格监视的幽灵成员在房间内打坐冥想,通过芯片联络到了一个声音,一个无法追查來源的信号,幽灵们称对方为‘聆听者’,聆听者向他们发布指令,有些指令非常明确,有些则是带有预言性质的模糊词句,每一名幽灵成员都以能跟聆听者对话为荣,他们同聆听者沟通的能力有个体差别,有些人花半个小时就能达成通讯,而有些人需要三四个小时时间冥想,甚至会因此流鼻血、痉挛甚至昏迷。”
“聆听者……”
顾铁愣住了,
他对这个词一点不陌生,但此时聆听者不是问題的关键,他想到的是自己延髓部位的那枚芯片,自己曾经做过手脚以方便约纳出來看看的生物芯片,曾经让自己浑身无力仿佛失去身体控制权的芯片,
难道说,它也生出了无数触角,正在体内四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