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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一太监道:“这等事情还要让万岁动手,那要你们何用?”太监一听,这话可重可不重,不重,权当是玩笑,皇帝要玩剖肚,做奴才的赶紧拦着一点,不要让皇帝舞刀弄枪的。重,那就是命令,皇帝都要这么做了,要你们这些奴才干嘛?没有用,就滚蛋!太监们不敢轻视,连忙对着皇帝“主动请缨”道:“皇上,这血腥之事还是让我们奴才来吧!”其实那位臣工这么做,是帮了先前的那位臣工,先前那位太过仗义直言,就现在的这个皇帝,跟明君有着天囊之别,明君或许会对仗义执言予以褒奖,但现在这个皇帝,保不齐一怒之下,治你的大不敬之罪,所以赶紧出面,给双方有个台阶下,也没得罪太监,一团和气,皇帝有了台阶,自当没有了剖肚的兴致,重新回到了龙椅上,嘀咕了一句:“奴才们,你们好好的剖,剖完后,得把感受说给朕知晓!”太监们磕头领命,那一边的臣工,赶紧拉着先前那臣工回到了列班之中。
剖肚,是要把人重新正过来,但这时候的死刑犯,还在那边跪着撅着屁股呢!这姿势,也难不到太监们,只见太监先是把竹筒给掏实了,掏实什么意思?就是跟针筒一样的,用针柄往前推,确保老鼠不在竹筒里,随后将竹筒拿掉,留下把那漏斗,只见老鼠的尾巴还在漏斗处摇摆着,太监们不慌不忙的、闲庭信步的拿过来一颗蜡,塞进了漏斗中,随后小心翼翼的夯,直到那蜡丸夯到了死刑犯的后庭花处,拿走漏斗,这就算齐活了,而那可怜的老鼠,应该在死刑犯的后庭花处“逡巡不前”,退是肯定退不出来了,有蜡丸堵着,但前进也是极为困难的,没前进一步,都难于登山
封好了死刑犯的后庭花,那就把死刑犯给转过身,这个时候才发现死刑犯已经是脸色发紫,口吐白沫,这是窒息的征兆。但这个征兆对于太监们而言,可以用“熟视无睹”来形容,将死刑犯摆正,死刑犯由于膝盖处和背部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整个人即便是躺好了,也是双膝蜷拢,如同婴儿般在子宫里的姿势,但这个姿势并不影响太监们的剖肚,一个太监拿着老鼠在旁等待,而另一个太监就开始用刀在死刑犯的肚脐眼处,从上往下,一刀豁了下去,那一刀真够快的,豁下去后都没见有血渗出来,过了一会儿,才隐隐看到一条血丝,再后来,鲜血就逐步的涌了出来!其余太监见状,不知从哪里取来了布条,一个拼命擦拭着渗出来的鲜血,另一个双手将那刀口给撑开,随后对着那拿着老鼠的太监喊道:“赶紧的,放进来吧!”那拿着老鼠的太监,连忙将手中的老鼠塞进了死刑犯的肚中。撑开刀口的太监见一切放好。立马将刀口给合实了。到这里还没好,只见一太监拿出针线包,以非常娴熟的手法,将那刀口给缝合了,天啊敢情太监也是女红的高手!
封号后,那拿着布条的太监,将死刑犯肚子上的血擦了一个大概,随后展现在皇帝面前。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眺望了一下,只见那死刑犯的肚子上,还会冒出老鼠的头型,像一尚在子宫里的孩子,在做着动作,隔着妈妈的肚子,能看到宝宝的小手
“好玩,好玩”糊涂皇帝拍着手没有围巾的说道:“接下来呢!”
“接下来?”出点子的太监不知道还有什么部位可以继续囫刑的,但见皇帝兴致极高。总不能说到此结束了吧?于是“急中生智”的说道:“有有皇上,如果你还要看的话。那接下来就是将虫子放进这死刑犯的双耳,但这个最好是给活着的人放虫子进去,那样会看的比较刺激,而现在这个死刑犯,显然受不了囫刑的折磨,已经死了!”
“王公公”这时又一臣工站了出来,双眼怒瞪着那出着点子的太监说道:“按你的意思,是不是还要拉一个死刑犯过来,做你这囫刑的试验呀!”显然,这位臣工对于这姓王的公公做法极为不满,在皇帝没有下命令之前,赶紧出面阻止道:
“张大人,这这又从何说起呢?我们都是奴才,一切都是听皇上的!这拉不拉死刑犯过来,我们可做不了这个主呀!”那王公公赶紧给自己择清了责任道:
那个被王公公成为张大人的臣工立马向皇帝跪拜道:“启禀圣上,朝堂乃是商量国家大事的地方,容不得血腥污秽,适才皇上说要做套刑法,给我们这些臣工敲打一下警钟,我们诸位臣工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以后行法做事,都会规规矩矩,但这样的警钟,还有必要再敲打第二次吗?”这张大人说话比较有技巧,虽然是让皇帝来定夺,但实则的意思就是让你皇帝赶紧把这闹剧收场了吧,没必要再折腾下去了!糊涂皇帝虽然意犹未尽,但终究架不住这些臣工们的“咄咄逼人”,对着太监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这个囫刑我很满意,我们到皇宫后院再玩!太监们心领神会,一溜烟的跪拜道:“皇上,我们这就撤了!”
糊涂皇帝假装无奈的挥了挥手说道:“去吧!朝廷之上,本就不是你们这等奴才该来的地方。”这一句也算是对跪了良久的臣工们一句安慰的话。太监乌溜溜的离开,剩下的“战场”只能有卫士们来打扫,卫士先是确认了一下那死刑犯的生命体征,随后禀报皇帝道:“囚犯已死!”糊涂皇帝连忙不耐烦的挥着手说道:“赶紧拉出皇宫埋了,埋的越远越好!”卫士们搬起死刑犯尸体,默默的离开了
艾仕帧说到这里,对着孙一烁说道:“知道什么叫囫刑了吧?”
听了囫刑的典故,孙一烁明白了过来,但对于眼前的这个情况,实在不明白和囫刑有什么关系?艾仕帧教授也看明白了孙一烁的意思,于是接着补充道:“一人被囫刑,体内的虫子和动物有的还不一定会死,特别是老鼠,一旦受囫刑之人被埋于土中,那在人体内的老鼠一般可以咬破死者的肚皮,逃脱出来,反倒是那些虫蚁,因为在堵嘴的时候,有一部分会被咀嚼死,也有一部分直接留在体内产卵,‘代代相传’,伴着尸体的怨念,成为了最恐怖的楸馗,这个楸馗就是蟑螂、苍蝇、爬虫等等所有进入人体内的虫子的综合体,再加上怨念,那这楸馗就会成为一种非常厉害的灵异之物,它们的血肉之躯中含有极深的怨念,谁要是沾染上楸馗的血肉,那就等同于被泼了硫酸一般,被怨念所侵,凶多吉少。”
“啊”听到艾仕帧教授这么一说,孙一烁联想到刚刚被这楸馗所伤的兄弟,心中不禁担忧了起来:“艾教授难道难道就没得救了吗?”
“被怨念所伤,还能有救?如果有救,就不叫灵异了!”艾仕帧教授笃定的说道:
这时,孙一烁的手机响起,电话一接听,得知了刚才所伤的民警已经死亡的消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