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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终于说不出话了。
她嘴巴里冒出一大滩一大滩的血液来，两眼除了死死的盯着凌荨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多久，晨扬满脸鲜血的出现在凌荨的视线中。
凌荨看着晨扬，冷笑：“师兄，好久不见。”
晨扬顿在原地，两眼惊恐的望着凌荨。
“阿荨……”
许久，晨扬沙哑的开口。
凌荨轻笑，手中依旧举着枪。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真的。”
晨扬那只被射穿的耳朵还留着鲜血，鲜血沿着他的脸颊流到脖子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我在学校见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你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我想要害你，我在学校就对你出手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晨扬举着双手，嘴巴里说着痴情的话。
他确实是喜欢凌荨，也确实是见到凌荨的第一眼就喜欢了。
只不过，那仅仅是喜欢。
那种喜欢，可以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好感。
也有可能是被对方的外貌而引起的注意力。
可是它到底不是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喜欢。
“但是，你有目的的接近我，也是真的。”
凌荨冷眼望着晨扬，冷淡的开口。
晨扬想利用她对付白暮九，那么，就是跟她过不去。
她喜欢白暮九，容不得任何人伤害白暮九。
晨扬沉默了。
这个时候，说这些都是多余的。
既然不能够给对方一份真挚的感情，再谈这些也是浪费口舌而已。
“我跟白暮九，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我想要对付他，难道他就不想对付我吗？”
许久，晨扬再次开口。
如果凌荨站在他的立场上看问题，就不会认为白暮九是对的了。
“你们确实是立场不同，只不过，有一点你比不上白暮九。白暮九他比你光明磊落。”
白暮九会光明正大的交锋，不会使阴招。
“对，我确实不如他……呵呵……”
最后，晨扬嘲讽的笑了出来。
“可是，那又怎样，他还不是照样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凌荨眉头紧皱。
晨扬的这些话，她不喜欢听。
一个女人，如果天天只想着自己爱的那个男人来保护自己，而自己却怎么都不做，那么她还有哪点值得那个男人爱？
白暮九曾经是让她伤心过，但是那些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她爱白暮九，就要体谅他的难处。
白暮九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能够做到最好。
她不求别的，只求白暮九过得好。
“你是谁？”
凌荨无视晨扬的话，反问另外一个问题。
晨扬的身份是什么？
“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
晨扬嘲讽的大笑起来。
凌荨一脚踹开地面奄奄一息的欧欣欣，单手持着枪，冷眼看着晨扬。
“那你就带着你的身份下地狱吧。”
话音落下，凌荨快速的扣动扳机……“咔嚓”，预料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
枪支没有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