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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字，回荡在白暮九的房间里，话语里，透露着愉悦的味道。
“话说，小九啊，你是不是应该出手了，咱们在锦州城呆的时间不多了，京城那边已经在催了。”
稳了稳自己兴奋的情绪后，陆明哲的语气变得严肃许多。
白暮九来到锦州城已经有几个月了，他身为Z机构的最高领导人，自然不可能在锦州城呆太长的时间。
“回头你跟那几个老家伙说一声，我做事有分寸，如果再催，Z机构我让给他们来管理。”
再次开口，白暮九的话语中已经变成了冷漠。
“这话就你敢说出口，你知道除了你，没有人有资格管理Z机构，还说这种话，小心把那几个老家伙气死。”
电话那端，传来陆明哲的嗤笑声。
“话又说回来，你要是跟凌荨在一起，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不过……一旦你们真的在一起了，藏在暗处的眼睛，只怕会……到时候凌荨只怕会有麻烦。”
说到这里，陆明哲的心里有些担心。
白暮九跟凌荨，两个人的身份太过悬殊，一旦真的走到一起，白暮九的弱点就暴露出来，到时候藏在暗处的人，可能会利用凌荨来对付白暮九。
“有些事情，她必须要经历，即使现在不经历，以后也会经历到，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手机那端的陆明哲沉默了。
白暮九说得对，有一些路，凌荨必须要走，即使现在不走，以后也要走。还不如在那条路到来之前，给她一点点磨练。
人，总是在磨练中成长过来的。
白暮九是这样，凌荨也是这样。
“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一件事情你注意到没有？那个欧晨晨有问题。”
陆明哲开口。
欧晨晨的变化太大，陆明哲想不在意都难。
“嗯。”
白暮九轻应一声，没有再开口。
陆明哲显然已经习惯了白暮九的冷淡，也不奢望他会再说点什么，于是继续开口。
“欧晨晨只怕会对凌荨不利，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提到欧晨晨，陆明哲就有些担心。
那个女人……只怕不是凌荨曾经认识的欧晨晨了。
“阿荨缺一个历练的机会。”
白暮九只说一句话。
不过，电话那端的陆明哲已经明白白暮九的意思了。
今后的路，会很难走，白暮九是让欧晨晨来锻炼锻炼凌荨。
这样也好。
“行，那我挂了。早点休息。”
说完，陆明哲就切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之后，白暮九狠狠的吸一口香烟后，然后直接把剩下的半根香烟摁进烟灰缸中。
透过缭绕的烟雾，那双深邃的瞳孔中，是满满的坚决！
第二天早上，凌荨醒来得很早。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半。
穿上拖鞋，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大波浪卷发，两眼朦胧的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新准备的牙刷以及毛巾，所以凌荨倒不用担心没有东西洗漱。
她并不是不想睡觉，而是因为她心里惦记着拿台电脑，所以想早一点起来，然后拿去维修店。
拉开房门的时候，白暮九刚从楼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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