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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的董萩兰,见那丝帕看了个真切,愣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丫鬟。
随即,董萩兰转眼看到了自家姐姐,从董倾依眼里看到了鼓励和底气,忍不住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董萩兰并没有这些人想象的那么弱,在叶县的两年多时间里,她也不是白给的。
自家哥哥作为县令,并没有女眷,很多后院的事情都是董萩兰给管理的。
比如,应付一些夫人女眷的拜访,比如给自家哥哥当掉一些烂挑花,再比如,给自家哥哥将后院守得紧紧的,不让某些有心人钻空子……等等,其实多不胜数。
在这期间,董萩兰是飞速的成长着,有董倾依在盛京城遥控支招,她应对这些场面也是越来越游刃有余的。
只不过,在这盛京城,倒是第一次登场,她自个儿心里也有几分期待。
太后翻了翻那手帕,果然在右下角有一朵兰花,是董萩兰惯用的标志。
这种惯用标志,完全不用隐瞒,稍微一打听就无所遁形的,绝对能当成证据。
眼神微微黝黑,太后不准备说话,反而端起旁边的茶盏,悠闲的呷了一口。
很多人看不透太后的想法,皇后没看却也相当配合,一如太后所料,看完丝帕后,就严肃的开口了:“这丝帕上,有一朵兰花,董萩兰,可是你的?”
贵妃没有插嘴,闲闲的看了一眼,就较有兴趣的看皇后表演了。
顺带的,贵妃还注意了一下贤妃,本来说,贤妃掌管着宫权,这种事情应该由她来处理的,可现在似乎轮不到她的。
如今皇后要行使她的职权了,区区一个贤妃能说什么?反而在大家眼里,是理所当然的。
最近贵妃注意了贤妃很久,对这个以前忽视的对手也算了解,别看贤妃这会儿依旧那一张脸,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可是依旧能感觉到贤妃的心情不好。
实际上,贵妃一直觉得,贤妃没什么弱点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大度的贤内助,皇帝的好妃子。
可是时间一长,犀利的贵妃就发现了,贤妃的弱点,就是权势。
看着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实际上特别爱权,现在这种场面,明显已经触及到了贤妃敏感的神经,要高兴才怪了。
董萩兰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等那端着托盘的宫女,将那方丝帕端到了她面前,这才仔细看了看后,回答道:“回皇后娘娘,民女的确喜欢在自己的绣品上绣一朵兰花,可这丝帕……却不是民女的。”
这么一句话石破天惊,将看热闹的人都给镇住了,甚至有些脑筋打结的感觉。
本以为,有了这么明显的证明,结果应该很明显了,要么就是董萩兰不绣兰花,要么,这丝帕就真是她的。
现在,怎么两者都占了呢?
什么叫她是绣了兰花,但是这丝帕却不是她?竟然如此,还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怎么证明啊?
董倾依嘴角一勾,倒是没有急着说话,悠然的看着董萩兰表演,她倒是想知道,自家妹妹这两年来,到底成长到了何种程度?
辩解,可不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开脱,而是还要反过来设下语言陷阱,让凶手自己给暴露出来,无所遁形,那才叫本事。
“喂……”人群中,黑衣的罗锁用手戳了戳表情一直很严肃的云羽烨,从那丫鬟指认的时候,这好友的表情就不好看了:“我说,你不用担心,就算这姑娘搞不定,秦汝王世子妃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见她在笑,明明淡定得很。”
闻言,云羽烨的眼神终于从董萩兰身上移开,扫了一眼那美得惊人的农女世子妃,从里到外果然是自信的。
这到底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装给别人看的?
皇后明显就是反应不过来的那类:“什么意思?既然是你绣的,怎么就不是你的了?”
董萩兰抬手看了一眼皇后,然后就回避直视,心下有几分了然,自家姐姐给予的黑名单中,这位皇后是榜上有名,果然是不善的。
董萩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民女的绣品上有兰花,不代表这丝帕上的也是民女绣的,这丝帕自然不是民女的,只不过,民女也不知道,这怎么就在韩小姐手上出现了,而且这丫鬟刚刚还提及民女呢!”
这纯粹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戛然而止的怀疑,却让大家觉得不对劲了。
细想之下,这不是有针对性的暗示吗?最重要的是,说得这么明显,刚刚那丫头都什么意思?
太后问话,没有第一时间将丝帕这证据给交出来,竟然先提及董萩兰在附近经过,难不成要给人先入为主的概念?
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被董萩兰一提及,简直做得不要太明显啊!
本来还对董萩兰有几分怀疑的人,反而消除了这份猜忌。
董倾依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眼带笑意,董萩兰做得,比她想象的还好,不管怎么说,先把自己给摘出来才对。
而自己的证据暂时还没有提出来,就利用场内的形势,先消除了大家的第一印象,那接下里的证据,只会更加有说服力。
否则,证据即使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能打消别人的怀疑,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你妹妹,长大了,估计你也留不了多久了吧!”翼王郡主悄声说道,也带着一丝羡慕。
翼王府只有她一个女儿,倒是没有姐妹可以分享一下这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
“那也无妨啊,这样我放心了。”董倾依笑眯眯的说道,压根儿就没将那丫头的控诉放眼里。
皇后被董萩兰的话一堵,顿时心塞无比,脸色微沉:“既然你这么说,哪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丝帕不是你的?”
董萩兰淡定的一笑,引得太后都是一阵侧目,这风姿和表情,真有几分董倾依的从容味道,却不如董倾依那么张扬和咄咄逼人,反而多了一丝温暖和亲近,让人看着舒服,只觉眼前一亮。
只见,董萩兰从宽袖中拉出一条一模一样的丝帕,无论颜色大小,还是上面的绣图都一模一样:“皇后娘娘,民女的这条丝帕一直在身上,从来没有离过身,虽然不知道韩小姐为什么会有一条跟民女一模一样的丝帕,可那确实不是民女的。”
见状,很多人都睁大了眼睛,完全的懵了,所以说,这是什么情况?
上流贵族圈穿衣,那都是有讲究的,一身衣服一条丝帕,样式颜色,基本都有搭配。
能穿来宫里参加宴会的,那更是严谨。
就算不攀比,但是也不想被别人说来说去的。
所以,会出现两条一模一样的丝帕,基本不太可能,尤其那还是董萩兰自己的绣品,这是有多闲得没事儿干啊?
董萩兰一直保持着笑意,将自己的手帕放在了宫女托盘上,接着传给别人查看。
皇后一双眼神都没焦距了,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董萩兰这丝帕一拿出来,不仅围观党愣了,连那丫头和卓婷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卓婷神色有些呆滞,顿时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因为这条丝帕,确实是她们使计在董萩兰身上拿过来的,本以为这样就算不会让董萩兰直接栽了,也能无法洗脱嫌疑,可谁都没想到,董萩兰竟然这么轻飘飘的拿出了另外一条丝帕,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太后和贵妃看了,都忍不住挑了挑眉,对视一眼,相当默契的没有说话,谁都没有给皇后收拾烂摊子的意思。
本来嘛,这事情太后已经挑头了,皇后非要接过去,然后又处理不好,要想摞担子可不容易。
皇后明显懵了,偏头看了看太后,可太后眯着眼品茶,犹如老僧坐禅,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不由得心塞不已。
她也不想想,以前她到底给太后制造了多少头疼事情,又是怎样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的,还干了多少让皇帝丟面子的事儿。
总之,无数条不符合皇后身份的事情,该做不该做的,她都做了,简直罄竹难书。
现在这个时候,她凭什么还想要求太后给她解围?
反而还因为太后不搭理,心里产生一丝怨恨。
这种时候,其他人谁都不敢说话,摒气等待结果,顺便也看看皇后的笑话,不过,这皇后的笑话,似乎都不稀奇了,以往到现在真是太多。
就在这气氛越来越绷紧微妙的时候,一个轻巧的讽笑传到了大家的耳力,轻轻软软的,听得无比挠心。
这一笑,倒是化解了气氛的微妙感,让所有人都往她看了过去。
董倾依发现,似乎是那个在狩猎场时就躺枪过的唐三小姐,皇后母家的嫡女。
只见唐三小姐很淡定的理了理手中丝帕,似乎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小雅,刚才有个宫女不懂事儿,将茶给贱到本小姐袖子上了,还害得本小姐去换了一身衣服。”
唐三小姐似乎在说着很不相干的事情,让人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又很明显的指明什么,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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