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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
“收买她也不能对你为所欲为啊。”赵阳随口接了句。
杨音愣了下。
赵阳低头掏红花油，没有察觉。
助理在场对他更有利。
毕竟杨音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叫声令人遐想连篇。
可杨音害羞，借着怕他分心的理由清场。
无奈之下，只有他自己一人忍受这种销魂的叫声。
按摩完，赵阳出了一身热汗。
低头看到杨音那欲死欲仙的神情，还有凌乱的衣服下乍现的春.光，顿时觉得嗓子冒烟。
平时清冷，床上放荡。
想想就刺激，更别提亲身体会。
“要不要去洗个澡？”杨音缓过神的第一句话，吓得赵阳打了个摆子。
“啥？啥？”
“你的衣服湿了。”杨音哑声道：“辛苦你了。”
确实挺辛苦。
可是在她的病房里洗澡……
赵阳重重地拍了下大腿，止住脑中幻想，婉言谢绝。
“我觉得……”
“抱歉，我接下电话。”赵阳打断。
看到是石市的号，他脑中灵光一现，迅速接听。
朱父送李嫣回衡市老家，顺便约他出去吃晚饭。
赵阳没有迟疑答应下来，挂断电话，抄起床头放的文件夹在腋下。
“要走了？”杨音问。
“对，有件事必须得做。”赵阳说完，转身就走。
随手关门时，感觉到杨音神情似乎有些……幽怨？
“难道是想让我陪她聊会儿？”赵阳自言自语的笑道：“一定是看错了。”
朱父约的地方有些偏僻。
赵阳愣是打了两辆车才找到。
站在巷口，看到酒馆的招牌，他推开不到一米半的破旧木板探头进去。
冷冷清清，灯光昏暗。
不像酒馆，倒像鬼屋。
“这里！”
李嫣站起来朝他挥手。
李嫣和朱父相对而坐，他只能挨着朱父坐下。
“我很久没来衡市了，这是我以前端盘子的地方。”
朱父自来熟的开场白，赵阳应付不来。
见赵阳不说话，朱父温和的笑道：“这里老板娘的手艺很对。”
话音刚落，厨房方向飘来菜香。
赵阳肚子不由叫起来。
李嫣捂着嘴偷乐。
这种老朋友约饭局的温馨氛围，令赵阳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警惕。
赵阳沉声问：“朱副总有事？”
朱父说：“你给李嫣看看，她现在能不能怀孕。”
“伸手。”
赵阳话落，李嫣马上将手搭在桌子上。
号完脉，他摇摇头。
两人都有些失望。
紧跟着，李嫣勉强挤出丝笑容：“叔叔，不是我也没关系。”
“你是个乖巧的孩子，可惜了。”朱父既欣慰又感伤。
赵阳惊奇不已。
朱父还想让李嫣怀孕？
怀谁的？
两人谁也没打算向赵阳解释。
朱父再次问道：“赵医生，继杰不育的事，是真的吗？”
不等赵阳询问，朱父补充道：“我不小心听到继杰和艺人谈论这件事，他嘲笑你是装神弄鬼，所以我多嘴问一句，回头好和家里人解释。”
多嘴问一句？
这才是约他的目的吧。
赵阳板起脸，郑重其事的说：“这是病人的隐私，不能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