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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灼热的酒气。
她知道他没醉，那一杯酒不足够让他喝醉。
记忆之中的他酒量很好，千杯不醉，又怎么会被一杯红酒给胡言乱语了呢。
“笙哥，你记错人了，我和你不熟。”路梦宁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坚实的身子牢牢地压着她，让她根本动弹不了。
路梦宁纵使再用力，在他的跟前也只是小儿科。
“你到底要干嘛？”她有些生气，他到底想干什么。
“干嘛？”面对她故意装出的陌生，卢笙很不高兴，这里没有外人，他也不需要装出什么来。
摘下眼睛，一双蓝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唇角缓缓地勾起：“睡过还不算熟？那路总要怎么样才算熟呢？”
“你！”路梦宁气结，刚才的冷静和镇定，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也只有他能搅乱她所有的镇定和冷静。
也只有他能让她的心跳快速地加快起来。
“周琦吗？”他算熟吗？他睡过她吗？
想到这里，呼吸一窒。
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断地收紧，强烈的气息席卷她的全身，灼热的气息扶过她的脸颊，一张性感的薄唇缓缓的靠近她的红唇。
“告诉我，嗯？”只要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求饶着，他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就是这种衣冠禽兽的感觉。
明明看着像个正派的人，在私底下却比恶魔还不如。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由始至终。
她下意识地躲避他那勾魂的蓝色眼睛，不去看他。
可是他不让，逼迫着她看他。
“他和你上过床吗？”他逼问她，根本不让她逃避任何的一切。
路梦宁紧紧地咬着牙齿，不说话。
他的手指来到她的红唇处：“他碰过你这里吗？”
就像曾经他亲吻过她的红唇一样，别人是否也享受过？
路梦宁真的感觉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般，身子也在他的控制下，逼近下慢慢地燃烧起来。
对于他的记忆，就连自己的身子都记得。
眼底出现一簇怒火，凭什么他有资格来问自己。
那他呢？
他有吗？
这些年来，他有过其他的女人吗？
直视他的眼睛，缓缓地开口：“你呢？”
“我？”
“对，你呢？是否有过其他的女人？”
“路梦宁，是你先离开的我，不是我抛弃了你。”他低吼，一下子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是她先离开的他，不是他。
她又有什么资格来问他。
路梦宁缓缓地垂下眼眸，确实她没有任何的资格。
“不许和周琦订婚。”他咬着她的唇，命令道，带着深深地警告。
眼底的盛怒让人胆颤心寒。
路梦宁咬牙，紧紧地控制自己的理智，不想被他带着走。
“说话。”见她久久不回答，卢笙忍不住下意识地加重了力气。
纤长的睫毛眨啊眨，路梦宁看向卢笙，眼底一片沉静，语气平静异常：“你还爱我吗？”
他还爱她吗？
如果是，那么她可以不和周琦订婚。
如果不是……